個歐掌門則是難得一見的鑄劍和劍道皆有所成的大師。”
“那他們的劍招有什麼獨特之處嗎?”趙興成接著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朱慕虹眼光閃閃,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哈哈,他們的劍招確實有獨到之處。據說,因為他們長期居住在深山之中,故而劍法以猛獸為名,分別是龍虎豹熊四式。”
“這劍招聽上去剛猛無比啊!那麼朱大姐,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呢?莫非你和列大叔也是江湖中人?”趙興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急切地問道。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朱慕虹,嘴巴微微張開,露出驚訝的神情。
朱慕虹淡淡一笑,輕聲說道:“你猜的沒錯,我們夫妻倆以前的確是江湖中人。不過,我們已經很久不理會江湖事了。今天我家相公在渡口出手也是迫不得已。”
朱慕虹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至於和歐掌門相識的事嘛,說來話長。這得從七八年前說起。那會,安會城賊寇四起。江湖總舵響應朝廷號召,招募江湖俠士前去剿寇。我和我家相公便加入了這支剿寇的隊伍。蘇陵城毗鄰安會城,歐龍秋作為劍玄門的掌門,自然也帶上了一些弟子前往助陣,我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她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在講述一個遙遠的故事。
“歐龍秋?你是說歐掌門全名就叫歐龍秋?傳說中的鑄劍大師?”趙興成大驚失色地說道,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滿臉的難以置信。
朱慕虹看著趙興成驚訝的表情,感到有些疑惑,她輕聲問道:“呵呵~是啊,作為劍玄門的掌門,其鑄劍技術自然是勝人一籌,你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趙興成嚥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唉,實不相瞞,我手中的這把驕陽刀就是歐掌門親自鍛造的。在前幾天的比武大會上,我之所以能夠戰勝大師兄,此刀功不可沒!看來改天真得好好拜會一下他老人家才行啊!”他的語氣充滿了欽佩和感激,同時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驕陽刀,好像在感受著歐龍秋的鑄劍之魂。
“哦?能請動歐大師鑄劍的可不是一般人呢!敢問趙兄弟,你是哪個門派的啊?為何小小年紀就出來行走江湖了?”朱慕虹一臉好奇,直直地望著趙興成,眼中充滿了探尋的意味。
趙興成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唉,我是烈刀門的。此次是為了準備明年的武林青年大會,受掌門之命,前來尋找我那個掛名師父清維道長的。朱大姐,你作為江湖中人,且在這裡生活有段時間了。請問你認識清維道長麼?”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自嘲。”
“掛名師父?呵呵~這麼搞笑。烈刀門啊,洪元城過來的呢。你說的清維道長,我不認識哦。我們夫婦退隱江湖多年,也就與徐副將有些交情。其他江湖事一概不問。”朱慕虹噗呲一笑,淡淡說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和調侃。
“是啊,我是受人所託,由掌門親授功課和武藝的。不過掌門說他不收徒,故而給我安排了個掛名師父,也就是他的大弟子清維道長。”趙興成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和不解。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蠻有意思的。我行走江湖將近十年,還是頭回聽說這樣的事。”朱慕虹挑了挑眉,嘴角含笑,些許詫異地說道。
不知不覺,趙興成已經走到了他住的客棧。他向朱慕虹揮手告別,徑直走入客棧。朱慕虹則獨自返回草廬,她的心中充滿了對這個年輕小夥子的好奇和欣賞。
趙興成步入常宜客棧,與客棧的掌櫃及夥計們匆匆問好後,便很快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他就感到一股疲憊襲來,他立馬走到床邊,一下子躺了下去。
過了一會,他緩緩睜開雙眼。想到朱慕虹提及的劍玄門,他一時興起,趕緊拿來包袱並迅速解開。待找到那本地圖後,他立刻拿了出來,細細翻看。
趙興成先是翻開目錄,確定了蘇陵城對應的頁碼,再按照頁碼數翻到了相應頁面。他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地圖上的每一條線條,彷彿能夠感受到它們所代表的山川河流的氣息。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了地圖上的一個地方,那裡是翠丘山和枕泉山莊的位置。果不其然,在蘇陵城的東北方有一座山,名為翠丘山。在山頂處,寫著枕泉山莊四個大字,旁邊還標註著劍玄門三個字。
趙興成興奮不已,激動得手舞足蹈。過了許久,他才冷靜下來。
緊接著,他又想起文似錦說她也是乘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