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練劍的劍玄門弟子們見到歐龍秋三人亦是分別停下,並向他們行禮問好。
歐龍秋笑笑,擺擺手,示意他們繼續練劍,無需多禮。江太霄和謝純影分別回禮。
穿過中庭,便來到了後廳。後廳北面為議事廳,東面為男弟子廂房,西面為女弟子廂房。每面除了本門弟子居住之外,亦會留出一些空房,以作客房之用。不時有些顧客因各種行程阻滯,可以住下歇息。
歐龍秋領著江太霄和謝純影進入議事堂。
進入議事廳後,歐龍秋坐在掌門的位置上,看著江太霄和謝,一臉嚴肅地吩咐道:“你們兩個要好好學藝,知道不?將來好下山襄助徐賽春扶危濟困。”
“好的,謹遵掌門教誨。”江太霄和謝純影挺直了身子,齊聲應道,語氣堅定而又誠懇,聲音響亮又清脆。
言罷,他們向歐龍秋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了議事廳。
“小影,你覺得恩公這人咋樣?”剛出議事廳,江太霄就迫不及待地扭頭看向身旁的謝純影,好奇地問道。
謝純影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江太霄,笑眯眯地說道:“我覺得挺好的呀,他為人和藹可親,行俠仗義。”
“嗯嗯,我也這麼覺得!如果明年武林青年大會結束後,能夠追隨他的話,確實是件不錯的事。”江太霄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往前走。
可沒走兩步,他又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謝純影,一臉擔憂地說:“但是我覺得恩公過於和善,怕是以後要吃虧。”
“啊?不會吧!”謝純影驚呼一聲,接著白了江太霄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太霄,你自己整天鬼機靈的,還說恩公!我看呀,恩公那叫穩重!哪像你,毛毛躁躁的!”
“嘿嘿,你怎麼又教訓起我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江太霄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可沒說恩公不好哦!我只是擔心他罷了。”
“不管怎麼說,我聽師父的。師父和恩公是舊相識。恩公有危險的話,師父肯定也不會置之不理。到時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全力相助。”謝純影一臉堅定地說道。
“那是必須的啊!假如恩公有難,我也不會袖手旁觀。要不是當年恩公捨命救下我們,我們估計早就葬身安會城了。”歐太霄神色激動地說道。
“唉,我這嘴老是不說好話。恩公好不容易剛回來。我們就不能盼他一點好的嗎?不說不吉利的話了。我們還是先好好練功吧!聽師父說,他過幾天要選拔參加明年武林青年大會的人選了,我可得爭取下。”謝純影輕輕地拍了拍自己嘴,一臉懊悔地說道。
“那我得努力練功了,反正我肯定不會輸給你的。我絕對勝券在握。在明年武林青年大會之前,我們就好好聽師父的話,潛心修煉,增強武藝。待明年大會結束,我們就下山輔佐恩公。”江太霄信心滿滿地說道。
“嗯,你說得對。反正下山前聽師父的,下山後聽恩公的。我們當前的任務就是好好練劍,提高武功。一則準備明年的武林青年大會,二則為以後下山做準備。”謝純影繼續說道。
“那我們走吧,快一起去練劍了!”江太霄一邊說道,一邊拉起謝純影地衣袖,快步向中庭走去。
言罷,兩人就走出後廳,來到中院,認真地練起了劍法。他們手中的劍在空中舞動,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他們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似乎在與劍交流。
蘇陵城城東,風吹竹林,發出陣陣沙沙聲,讓人感到十分悠閒。清晨時分,竹韻居里地眾人已經早早用過早膳。
列青佳悠哉遊哉地坐在藤椅之上,嘴裡哼著小曲,好像在等待著某位來客。
朱慕虹正忙著餵養雞鴨,她手法熟練,將飼料撒在地上,雞鴨們便爭先恐後地吃了起來。陳大嬸見朱慕虹忙碌,便上前幫助她一同乾點農活。
文似錦則拿出了寶墨道長交給她的武林心得,走到院子裡開始練起了劍法。她地劍法輕盈靈動,一招一式都顯得十分嫻熟。
陳佩芳與文似錦年紀相當,二人一時玩得興起。陳佩芳雖然對文似錦的劍法有些不懂,但是頗為好奇。為了不影響文似錦練劍,她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文似錦的動作,心中暗自揣摩。
不久,徐賽春從遠處的竹林深處緩緩走來。他進入竹韻居後,與眾人相繼問好行禮。
接著,列青佳大聲喊道:“徐老哥,你終於來了啊!快,我們一起喝酒去。你昨天沒來我這,今天才到,得自罰三杯哦。”
徐賽春聞言,心中一驚,不由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