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柏鳧慢慢站起來,挺直了身軀,眼神冷漠。他輕輕撣去衣衫上的灰塵,嘴角微微上揚,慨嘆道:“好深厚的內力啊!”
與此同時,朱慕虹將體內一絲內力輸送給陳大嬸後,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走到一旁安穩坐下,並特意向文似錦和江太霄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過來守護在陳大嬸身旁。
緊接著,朱慕虹柳眉倒豎,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直面吳柏鳧,義正言辭地怒喝道:“背後出手傷人,這可算不上光明磊落吧!”
吳柏鳧臉色陰沉,冷冷地回應道:“少囉嗦,今日你們一個也休想逃脫!識相的話,就快快投降吧!”話音剛落,他目露兇光,猛地揮舞拳頭,如餓虎撲食般,朝著朱慕虹攻去。
朱慕虹身形敏捷地彎腰撿起一根樹枝,氣定神閒地站立於原地,準備迎接吳柏鳧的進攻。
說時遲那時快,吳乙和吳丁也如疾風般疾馳而來。只見吳乙怒目圓睜,舞動雙拳,氣勢洶洶地衝向文似錦;而吳丁則飛起一腳,凌厲無比,帶著破釜沉舟地決心踹向江太霄。
此時此刻,府衙的官兵、城防軍士兵以及那些黑衣人紛紛抵達戰場。他們一眼望見了沒有人保護的陳大嬸,心中暗自歡喜,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立刻如一群餓狼撲食般湧向陳大嬸。
就在他們即將抓住陳大嬸的時候,徐福、桓壽和祝康及時趕到。他們神情肅穆,眼神堅定,當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先一步,抵擋住了府衙官兵、城防軍士兵和黑衣人如潮水般的猛烈進攻。
徐福毫不畏懼地直面黑衣人,他眼神凌厲,渾身散發出威嚴的氣息,與他們展開了激烈搏鬥。桓壽勇往直前,迎著城防軍士兵,奮勇廝殺,雙方短兵相接,殺得難解難分。祝康則全神貫注地應對府衙官兵,身形靈動穿梭於敵陣之中,猶如鬼魅,遊刃有餘。
三人配合默契,時而相互支援,時而交替防守,嚴密守護著防線,不給敵人任何可乘之機。
然而,正當徐福等人認為暫時安全之時,情況突然發生變化——吳戊率領著更多的黑衣人狂奔而來。這些新加入戰局的黑衣人甚是兇猛,他們面露猙獰,不斷地衝擊著徐福等人艱難構築起的防線。而吳戊更是一馬當先,他一邊與徐福激戰正酣,一邊伺機而動,絞盡腦汁想要突破防線抓住陳大嬸。
一時間,竹林內刀光劍影交錯縱橫,喊殺聲此起彼伏,戰況愈發焦灼。
面對吳乙凌厲攻來的一拳,文似錦眼神專注,不敢有絲毫怠慢。她身形一閃,宛如輕盈的飛燕般敏捷地跳到了吳乙的身後。緊接著,她手握月影劍,身姿矯健地舞動起來,劍招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吳乙猛然攻去。
吳乙反應極其敏銳,瞬間覺察到了背後襲來的危險,他眼神一冷,側身一閃,巧妙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然而,他並未就此罷休,而是順勢揚起雙腿,如旋風般朝文似錦猛踢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招令文似錦猝不及防,她嬌美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愕,慌忙揮劍抵擋,但還是被吳乙強勁的腿風震得虎口發麻,手中的月影劍差點就被踢飛出去。
文似錦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絕美的臉龐上透露出堅毅之色,不敢有半點鬆懈之心。剛才與吳己交手時,她已經耗費了大量的體力,現在再次迎戰吳己,她有些擔心難以持久。果然,沒想到僅僅過了幾招,她就感到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於是,她不得不主動放慢手中長劍舞動的速度,只是憑藉著“來劍”和“直劍”這兩式劍法不斷變換,以守為主,並伺機發動一些試探性的攻擊。
另一邊,吳己同樣匆匆趕到,本身也是有些疲倦不堪。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氣勢洶洶地使出了幾招凌厲的攻勢,但是那些招式都被文似錦巧妙地化解掉後,他便不再急於求成了。吳己立馬改變策略,轉而開始節省體力,等待時機。
因此,這場文似錦與吳己之間的戰鬥顯得異常沉悶乏味。無獨有偶,江太霄與吳丁那邊的戰況也大致如此。四個人似乎都達成了某種默契,打算先休養生息,待精力恢復後,再全力一戰。
反觀徐福這邊,吳戊和他所率領的一眾黑衣人可謂氣勢如虹、來勢洶洶。面對如此強敵,徐福緊緊握住萬安劍,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壓力倍增的他,眉頭緊蹙,咬緊牙關,當機立斷改變戰術。很快,他便集中精力,雙目圓睜,全力迎戰吳戊,同時分出部分心神來應對其他黑衣人的進攻。
只見徐福手握萬安劍,運勁如風,急速揮舞旋轉著劍身,每一次揮劍都精準無誤地擊退了吳戊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