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梳理著賬本,手指輕輕撥動著算盤,仔細地核對和演算著每一筆賬目。他的表情專注而嚴肅,彷彿在尋找著解決問題的線索。
徐賽春領著剩下的三名城防軍小兵,與列青佳一同在街上走著。
徐賽春微皺著眉頭,表情嚴肅,邊走邊向列青佳問道:“列老弟,我們如今該從何處入手啊?”
列青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輕聲說道:“嘿嘿,當然是吳府啦!既然此事十之八九與吳乾通有關,那麼我們就到吳府牢牢注視他的一舉一動好了。”
徐賽春聽完,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停下腳步,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這,吳將軍不是說過了麼,他會秉公處理的。我們貿然去吳府似乎不太好吧!”
列青佳拍了拍徐賽春的肩膀,大笑著說道:“哈哈,你出面當然不好,我偷偷潛伏跟蹤,那就沒什麼了。這樣吧,徐老哥,你負責在明處查詢線索,我負責在暗處調查。咱們兵分兩路,你覺得如何?”
徐賽春思考片刻,點了點頭,回答道:“可以,我主要負責城內明處,城內暗處和城外隨你把握,需要我的時候隨時說。”
於是,徐賽春帶著三名城防軍士兵,繼續在街上行進。他不時停下腳步,詢問周邊店鋪的人,問他們是否清楚記得陳記糧鋪發生意外的情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和專注,好像在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線索。
而列青佳則點頭微笑後,便如一陣疾風般飛身而去,直奔吳府。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彷彿一顆流星劃過夜空。
卻說吳元雄回到吳府後,神色匆忙,快步走入廳堂,迅速召集吳松鶴、吳柏鳧和吳乾通三人。他眼神犀利,緊緊盯著吳乾通,開始詢問他的情況。
此時,吳乾通正想偷偷潛入密室去見吳甲,並瞭解陳佩芳的事。然而,吳元雄的突然召見,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心中暗暗叫苦,卻也只能無奈地收拾好情緒,露出諂媚的笑容,恭敬地回答著吳元雄的問題。
吳元雄先是讓吳松鶴和吳柏鳧兩位師兄講述吳乾通這段時間的習武進展。接著,他親自下場,讓吳乾通展示一下武藝,想看看他是否真的有在用心練功。
吳乾通心中忐忑不安,但表面上還是裝作認真的樣子,全力以赴地展示著自己的招式。經過一番驗證後,吳元雄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一些。隨後,他讓吳松鶴繼續教導吳乾通武功,而自己則帶著吳柏鳧一邊走一邊聊。
吳元雄眉頭微皺,向吳柏鳧問起了那支特訓隊伍的事情。
吳柏鳧恭敬地回答道:“自從去接徐副將回城前,召集他們訓練過一次後,至今已半個月了。目前尚未有空再次集訓。請問將軍,是否需要召集他們檢閱一番?”
吳元雄聽完,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不必了!今日城東陳記糧鋪遭人打砸,陳家小姐被人劫走。而這個姑娘恰巧又是半個月前,在渡口邊被乾通盯上的那個姑娘。這太巧合了,難免讓人胡亂猜測啊!”他的神色憂慮,像是對這件事情感到十分困擾。
“將軍也懷疑此事與公子有關?可是公子一直在府中勤練武功,從未離開半步啊!莫非,莫非將軍懷疑此事是公子暗中派人做的?難不成他是暗中呼叫了那支隊伍?不過他並沒有那支隊伍的指揮權啊!”吳柏鳧甚是驚訝,連珠炮式地說道。
“沒錯,這支軍隊的指揮權確實在我母親手上。只是我母親素來溺愛乾通,難保她不會私底下授予乾通指揮權。如今,我們沒有證據,不能貿然斷定此事就是乾通所為,免得我又遭母親無辜訓斥。”吳元雄無奈地嘆了口氣。
“哈哈,明白!將軍難處,我是知道的。那將軍打算如何處置?”吳柏鳧莫名笑出聲來,但很快收斂笑容,嚴肅地問道。
“唉,師兄!你就別取笑我了。這樣吧,你和小奇暗中跟蹤乾通,看他是否有可疑舉動。若有不妥,可以讓小奇第一時間告知於我。另外,你也要保護好他,免得他遭遇意外。”吳元雄一臉苦笑,神色憂慮地說道。
吳柏鳧點點頭,旋即告別吳元雄,叫來吳小奇。兩人躍上屋簷,開始密切注視著吳乾通的一舉一動。
吳元雄則轉身回到院中,喊來吳松鶴。兩人並肩而行,邊走邊低聲交談,逐漸遠去。
吳乾通見吳元雄三人都已離開,便躡手躡腳地潛入密室。吳柏鳧和吳小奇目光銳利,動作敏捷,亦是在石門即將關閉的瞬間,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
而不遠的一個身影動作更為迅速,幾乎與吳乾通同時進入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