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樊平和那兒我給了錢,他也答應私了,還有什麼要解決的?”千歲爺涼涼地說,並沒有看著晉老闆。
“他出爾反爾呢?他那個人風評不怎麼好呀!”李聽雨一直很機靈的,陸定不說話就小爺來說。
“他敢。”千歲爺吐出這倆個字兒後辦公室裡沒人說話了。
等了很久,晉老闆揮揮手,“千歲爺,我惹不起你,弄走弄走,您手眼通天順便把這倆兔崽子專輯的事情也解決了好不好?要不然我低價把他倆轉到您的公司行不?”
千歲爺不答話,推開門,望著陸定。陸定不動,李聽雨就拖著他走,賣乖的跟晉老闆道別,出來看著苦瓜臉的小麻,跟他眨眼睛表示安心沒事啦!又回過頭來笑嘻嘻的同晉饒說:“千歲爺,我可以搭個車回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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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聽雨下車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兒,在褲子包包裡掏出一根斷了的鏈子和一枚戒指,遞給陸定,“你打架時候被樊胖子撓斷了,我撿起來了,差點兒忘了,給。”
陸定看著那兩個小玩意兒,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李聽雨湊道他耳邊說:“快裝乖兒子哄哄他,幫咱哥倆這麼大個忙呢,懂事點兒。”
陸定聽長期不靠譜的李聽雨這樣教自己,忍不住真心笑了出來,望著晉饒說:“李聽雨講專輯的曲子他包了,歌詞劉教授包了,就不用您再操心了,謝您救我倆於水火。”
“?!”李聽雨瞪著陸定,陸定呵呵笑著開車走人,沒影兒了李聽雨才罵出來。
回家,剛把鑰匙捅進鑰匙孔,裡面就有腳步聲了,李聽雨就懶得擰鑰匙,抽出來等著那誰給自己開門。
“怎麼解決的?”劉知泉半夜十一點多接到李聽雨報行蹤的電話,說是出事兒了,可能晚上回來不了,叫他別等自己。劉知泉都還沒說什麼話呢,他倒好,關機了。只好又打到小麻那兒問情況,當時正亂,也沒有一個結果。
“我們的專輯沒有製作人了,我能寫曲子,你給寫歌詞的話,這個事情就解決了。”李聽雨撲上來抱住他家劉教授,“快點兒答應了,不準丟我們西師語文教育系的臉。”
看他耍寶的樣子,劉知泉覺得這事兒不是個事兒了,攔腰往屋裡抱人,抬腳關上門,親個嘴兒才說:“可以接受。你是去洗個澡還是睡個覺?”
“我洗個澡,眯一下,上午頭兩節有課,我上完了再回來接著睡,下午的公共課翹掉可以麼?”少爺說得相當誠懇,“要是不行的話,我堅持一下也行。”
李聽雨教陸定裝乖兒子哄千歲爺,自己這會兒正拿這招哄劉知泉呢!
保證專業課不缺席,也算他李聽雨找到重點了,劉知泉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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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大師惹不起千歲爺,已經制作好的主打曲在“出國療養”之前送到李聽雨和陸定面前。聽了一遍小樣,陸定伸伸懶腰表示實在是提不起精神來唱這首,勉強自己都不行,李聽雨不說話,把譜子撕成八瓣扔垃圾桶裡了事兒。小麻頭痛死了,咬著牙問這二位爺要幹嘛?
李聽雨這才揹著包兒站起來,笑嘻嘻跟小麻說:“給我一週時間,全給你準備好,誰他媽稀罕樊胖子的爛東西,好東西多著呢!”
小李爺說完雄糾糾、氣昂昂地走人,一邊跟大家打招呼再見一邊給他家劉知泉兒打電話,“你人在哪兒,我完事兒了,負一樓等你。”
小麻沒逮住往回家路上奔的李聽雨,堵住也想開溜的陸定,質問他你覺得李聽雨靠譜麼?
陸定甩甩手裡的車鑰匙表示要相信自家兄弟。
小麻欲哭無淚。
陸定拍拍小麻的肩膀安慰道:“麻哥,你安心結婚去,專輯的事兒李聽雨包了。結婚咱倆給你送大禮。”
小麻抱住陸定的手臂,神傷道:“老子不求你們送禮,只求專輯做出來,八首歌,八首歌而已!”
陸定著急回家給某人做宵夜,點頭如搗蒜,小麻心不甘情不願鬆了手,陸定跟兔子似的竄了出去。
李聽雨剛出電梯,就看見他家司機叔叔放下車窗對自己揮手,一蹦三跳過去,趴在車窗山嬉笑著說:“哎呀,這是哪家帥哥啊?單身的話搭個車唄!”
司機叔叔很正經道:“不好意思,家裡有人了,您自個用腿走吧!”
“有情有義,不受誘惑,不愧是我真愛,來,親一個!”說著這二貨就蹦起來從車窗往裡邊鑽,沒親到劉知泉不說,生生用頭頂了劉知泉的下巴,疼得變臉色。
“啊,卡住了,劉知泉兒我被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