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穎兒扭過臉來,很雷人的吼了一句:“喂!你們兩個白痴,為什麼不非禮我了?來非禮我呀!”
圍觀的人目瞪口呆,這妞是受刺激了吧?剛才還奮力抗爭,這一會兒怎麼送上門去要人家非禮呢?見過送上門賣什麼的都有,就是沒見過送上門讓人吃豆腐的。
而兩個流氓此刻似乎對此並不放在心上,他們兩隻眼全都盯在凌以沫的身上,對穎兒的糾纏很不耐煩:“臭丫頭,我們現在沒心思理你,你要是真想讓我們非禮你我們也不介意,只不過你可是要排在這位美女的後邊了。”
“呸!”兩女異口同聲,但其中意味卻是大大不同。凌以沫是對這兩個流氓的胡言亂語噁心厭惡,而穎兒則是因為自己居然要作為候補隊員被非禮,心裡甚是不忿。
“穎兒,我們走。”凌以沫一拉穎兒的手就朝外邊走,穎兒雖然心裡還在為自己的待遇不平,但也知道眼前這兩個不是什麼好鳥,跟著凌以沫就往外走。
“美女,哪能就這麼走了呀?”花格子前跨一步,擋住了凌以沫的去路。
凌以沫走得快差點撞在花格子身上,連忙收住腳步,怒視著花格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說我們想幹什麼?美女,你這個朋友把酒潑在了我身上,我這可是從巴拿馬進口的,全球獨此一件的限量版襯衫。”花格子抖動著自己身上的襯衫,上邊好像確實有酒水的痕跡,但要說是全球限量版的就是傻子也不會相信,那分明是地攤上五塊錢一件的貨sè。
“尼瑪,你們兩個要不是調戲姑nǎinǎi,姑nǎinǎi會望你們身上潑酒嗎?”穎兒雖然現在身受威脅,卻依然不改自己的強悍本sè,與兩個流氓針鋒相對。
凌以沫這下明白了,肯定是穎兒剛才在這裡喝酒,這兩個流氓過來調戲她。依照穎兒的個xìng當然不能容忍,於是就把一杯酒潑在了這個花格子身上,而這兩個流氓正愁沒有藉口,就借題發揮對穎兒糾纏不休。
“穎兒,別理他們,我們走。”凌以沫根本沒有把這兩個傢伙放在眼裡,拉著穎兒繼續往外走。
“丫的,這妞是不把爺們放在眼裡嗎?”花格子看凌以沫眼裡似乎沒有自己,索xìng一伸手就朝她胸前抓去。
“啊!”凌以沫一聲尖叫,嚇得閉上了眼睛,身後的穎兒想要揮手朝那隻髒手上打去。
然而凌以沫尖叫過後,發現那隻髒手並沒有如願侵擾到自己那高貴高聳的胸脯上。這當然不是這禽獸突然臨陣退縮,也不是穎兒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這種事情通常會發生在美女身上沒錯,但是救援者一定要是英雄,是男子,這樣才有浪漫的味道。要是讓穎兒完成救美的話,且不說會讓人誤解成蕾絲邊,還讓石天這個大英雄失去一個表現的機會。所謂**絲逆襲白富美都是看你能不能把握住稍縱即逝的機會,如果不能把握住那就只能看著白富美跟著別的英雄坐上寶馬車,或者看著白富美淪落成蕾絲邊,這個石天萬萬不能容忍。
所以石天不能讓穎兒的手先打在花格子的髒手上,他先出一步,一把捏住了花格子的手腕,叮咚的手反而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啊!”
“啊!”
又是兩聲尖叫,這次的叫聲卻是從花格子和穎兒口中發出的。
花格子的尖叫是因為他的手腕此刻就像被鉗子捏住了一般,骨痛yù裂;而穎兒的叫聲則是因為,她一巴掌下去,卻發現像打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一樣,硌的她的小手生疼。
花格子一聲尖叫,旁邊的綠毛就急了:“丫的,哪裡來的愣頭青,我哥倆的閒事也敢管?小心老子把你的屎給打出來。”
石天扭過臉來看著他:“是嗎?我倒想看看你怎麼把我的屎打出來。”
這一扭臉不要緊,還在捂著小手吸冷氣的穎兒卻睜大了雙眼,一副花痴模樣看著石天:“哇!帥哥,這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寶哥哥嗎?”
石天冷汗差點掉下來,什麼寶哥哥?那個整天泡在脂粉堆裡的娘娘腔嗎?太他媽丟份了!老子怎麼說也得算個風流倜儻的007吧?
綠毛看這小子居然敢和自己頂嘴,罵了聲:“不要命的小子!”便揮拳朝石天面門打來。
丫的,老子這張臉可是念子jīng心弄出來的,還沒泡上一個妞就讓你打花了的話,老子怎麼給念子交代?石天一伸手就抓住了綠毛的手腕,這下好,兩個流氓全都被石天捏在了手心裡。而綠毛此刻才體會到花格子的痛苦,臉上的汗珠刷刷的就往下掉。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