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樣子,也就放棄了那個想法,笑著說:“開玩笑的,我剛才幫人殺了一隻雞,把血沾身上了。”
“殺雞?”兩個女子雖然表情輕鬆了一些,但還是懷疑的看著他。
“我看你是去piáo雞去了吧?”穎兒雖然驚魂未定,但還是忍不住譏笑了他一聲,幫人殺雞?鬼才信呢。
石天無奈的攤手聳肩,打算回自己的房間時卻又想起了什麼,轉過臉朝凌以沫的腿上看了兩眼。然而凌以沫本能的把兩條腿夾得緊緊,只好訕訕的笑笑問道:“沫沫,你的腿現在怎麼樣了?還麻不麻?”
凌以沫看他眼睛在自己腿上打轉,本能的把腿夾緊,聽到他這句話才知道是看自己腿上的傷,臉一紅說:“還有些麻,走路還有些不穩,應該沒什麼事了。”
“還有些麻?那是裡邊的毒還沒有除淨,要不我幫你推兩下?”石天聽到這裡馬上就停住了腳步。
“這……”凌以沫顯得有些為難,如果讓他推吧?那就會讓他的兩隻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上半天,雖然是為了治傷,但昨天自己的尷尬依然記得,回到房間後,換溼透的內內的時候還被臭穎兒笑了半天。
但是要是不讓他推吧,自己的腿就得一直麻下去,今天還好說,禮拜天不用上學,明天可就是禮拜一了,要是還是這樣瘸著上學的話,那她寧肯去死!
怎麼辦?凌以沫猶豫了兩秒鐘的時間,在這兩秒鐘裡她的腦子裡做了無數次的鬥爭,最後終於咬著牙說了句:“等一會兒晚飯後我到你房間找你。”
此語一出,讓在座的兩個人都是目瞪口呆,想入非非。凌以沫也似乎意識到了其中的曖昧,端起面前的茶杯以掩飾自己的害羞。穎兒卻看著她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凌以沫一口茶水進去就噗的一下噴了出來,茶是剛倒的,燙住了她的舌尖。
因為懷著對晚飯後美好時光的憧憬,石天的酒意也一下子煙消雲散,本來想到房間休息一會兒,現在也不休息了,主動到廚房裡做了一桌飯菜。凌以沫坐在那裡臉sè酚紅的看著電視,穎兒則是坐在一邊一邊看著她一邊點著頭。
凌以沫起初還能保持鎮定,但在穎兒的眼神中終於沒能撐多久,抬起頭來故作鎮定的問:“死妮子,你一直盯著我幹什麼?”
“某人臉上長了桃花呢,我當然要看了。”穎兒意味深長的說。
“呸!你才臉上長桃花呢,你臉上還長菊花呢!”凌以沫憤憤的說:“不就是讓石天幫自己推一下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是不值得大驚小怪,也就是讓臭十月的手在你的大腿上摸上幾分鐘而已,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穎兒jiān笑著說。
“你!”凌以沫氣的想要找東西砸穎兒,但在身邊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個靠墊,於是毫不猶豫的就抓起來扔了過去。穎兒早有防備,從沙發上跳起來便跑。
凌以沫一個靠墊落了空,不甘心的又抓起一個靠墊朝著穎兒的方向的就又扔了過去。穎兒一邊笑著一邊躲開,卻不料石天正好端著兩盤菜從廚房裡走出來。穎兒只顧躲閃凌以沫的靠墊,一頭就扎進了石天的懷裡。
石天忙活了半天,做了幾個菜想討凌以沫的歡心,興沖沖的兩隻手端著兩盤菜就往外走。誰知剛出廚房,就覺得一個溫軟的身體撲進了自己的懷裡,想阻擋已經是來不及了,躲開更是沒有時間,一下子就被穎兒撞得仰面到底,給穎兒做了人肉墊子。
但他真的不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穎兒,石天猝然倒地,驚慌之中本能的就伸出雙手把懷裡的穎兒抱住,然而卻忘了自己手裡還端著兩盤熱氣騰騰剛出鍋的熱菜。結果可想而知,穎兒兩聲慘叫,石天兩隻手抓在她的兩邊臀部上,只是中間隔了兩盤熱菜。
穎兒慘叫聲中,手一按地像被蛇咬了一般從地上跳了起來,兩隻手還捂著屁股慘叫著:“我的屁股,我的屁股!我恨死你了,臭十月。”
石天從地上爬起來,無辜的看著還在那裡蹦跳著的穎兒:“不能怪我呀,誰讓你這麼熱情呢,沒看我手裡端著菜嗎?就對我投懷送抱的。”
穎兒滿腔悲憤的看著石天和凌以沫:“你,你們這對jiān*夫yin*婦,你們合夥整我!”
凌以沫看著穎兒的樣子,被逗得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死妮子,我看現在最需要石天按摩的,恐怕是你的屁股了!”
說的沒錯,晚飯後本該是石天和凌以沫的單獨時光,現在成了三個人的聚會。地點當然是凌以沫和穎兒兩個人的大床,穎兒趴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