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女人得了精神分裂,有兩個人格,昨天自己見到的是第一個人格,今天早上見到的是第二個人格,而現在自己見到的是昨晚的第一個人格?姜懷仁不由得暗自猜測。
但隨即姜懷仁便否認了自己的猜測,雖然姜懷仁很謙虛,但他加里敦大學心理學的學位可不比那些世界頂級大學高材生水平差,在人群中練就的一雙火眼金睛清楚的告訴姜懷仁,今天早上到現在為止出現的葉傾城都是一個人,絕對沒有出現任何精神上的問題。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懷仁有些疑惑,邊收拾碗筷和桌子,姜懷仁的腦子裡邊回想著昨天晚上的時候,自己從顏渥丹哪裡套來的和葉傾城有關的資料,那些資料原本姜懷仁是當做姐妹兩個的八卦來聽的,但結合自己所見所聞,那些資料裡有一些內容頗為可疑。
那到底是那個地方出現問題了呢?
姜懷仁仔細的回想起來,由於精神不集中,不由的洗碗的手一滑,碗落在了水池裡,咣噹一聲脆響瞬間驚醒了姜懷仁,姜懷仁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想到究竟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葉傾城和顏渥丹第一次打架的原因究竟是為了什麼?那次打架絕不不僅僅是因為葉傾城搶走了顏渥丹的糖這麼簡單,因為顏渥丹自己也說在那次事件之前,她們表姐妹之間的感情是非常要好的,葉傾城也非常疼愛她這個表妹,但就在那次事件之後,一切都變了。
姜懷仁幾乎已經找到了葉傾城奇怪舉動的原因,而就在這時,一個輕輕的抽泣聲緩緩的傳入了姜懷仁耳朵,姜懷仁神色一動,放下碗筷,飛速的跑向了顏渥丹的臥室。
☆、那塊糖的故事
葉傾城覺得自己很悲劇,尤其是看著電視畫面裡姜懷仁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的時候,更是想哭,雖然她很想堅強的忍住,但這麼多年來,面對唯一一個對自己好的男人,卻被自己罵走,葉傾城還是小聲的哭了出來。
“這是什麼?”姜懷仁的聲音幽幽的在葉傾城的耳邊響起,他一進來便看到了正對著床的電視上正播放著昨天晚上他給顏渥丹施針,以及喂粥,敷臉的VCR,他沒有想到葉傾城的臥室裡居然裝了攝像頭,讓他心中不由得為昨天晚上正人君子行為感到得意時,也讓他心中的某個猜測有了一點點證據。
“沒什麼?”葉傾城沒想到姜懷仁會不敲門就走了進來,又或者說是她的內心深處希望有人能夠和她分擔一些她這些年的苦與痛,所以才沒有關山門,但當姜懷仁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面上還是閃過了一絲慌亂,然後急急忙忙的將她手邊的一個筆記本就要往身後塞。
“沒什麼,我看看。”姜懷仁沒有理會葉傾城,彎下腰,一把奪過葉傾城的筆記本,雖然知道這可能會有點侵犯人的隱私,但這個時候,姜懷仁不在乎。
葉傾城畢竟大病初癒,哪裡會是姜懷仁的對手,姜懷仁只是一抓,便將筆記本抓在了手中,葉傾城輕呼一聲:“你不要看看,求求你了!”
“這件事情我必須要弄明白,咱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我想你應該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姜懷仁沒有理會葉傾城的哀求,直接開啟了筆記本,放在了自己的眼前,然後姜懷仁的神色便怔住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姜懷仁神色很複雜的將筆記本交還到葉傾城的手裡,嘴裡苦笑道:“這似乎是用來幫助患有輕微失憶症的患者恢復記憶的治療方法吧!”
“是。”葉傾城緊緊的抓著筆記本,閉上了眼睛,低下了頭。
“你有失憶症?”姜懷仁試探著問道。
“”葉傾城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搖了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姜懷仁急了,道:“你知道我是個很優秀的醫生,別的不敢說,就單在海城,如果我姜懷仁治不好的病,那全海城每一個能治的好,你只有告訴我你到底怎麼回事,我才能幫你,你知道嗎?”
“我”葉傾城抬起頭來,已然淚流滿面,美人梨花帶雨讓姜懷仁心中一痛,姜懷仁坐在了葉傾城的身邊,伸出手來將葉傾城摟在了自己的懷裡,葉傾城的身體很冰冷,比她昨天夜裡發高燒的時候還要冰冷,這不是病,只是人的心理作用,說明葉傾城此刻的心理是極度痛苦的。
“告訴我,我會幫你的。”姜懷仁低聲說道,語氣裡不自覺的帶上了一些心理學的東西,當然,這不是誘導,只是能讓人心裡平靜,同時選擇相信你。
“帕金森”葉傾城看了姜懷仁一眼,然後整個人彷彿沒了靈魂一般,臉色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