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樸成真對於自己的處境也開始擔心了起來,隨時準備咬舌自盡,因為他知道他面前那個在韓國獨闖天地的男人是個驕傲的男人,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愛情有一絲的暇僻,她寧可犧牲自己也不願意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遺憾終身。
“給我你的誠意,自己打自己,不要讓我覺得你沒有努力哦,否則我可不知道自己會下什麼樣的命令,或者根本讓他們的槍走火哦!”盛雲凌突然大聲的喊道。
張了一眼自己最親的三個親人,用足了十成的力氣朝自己的身上打去。一拳下去,只感覺自己的嗓子立刻有鹹鹹的東西涌了上來,張子文憋在了嘴裡並沒有吐出來。
“好象不夠用力哦,看來你還得努力哦,可別讓我的手下有走火的餘地哦。”
張子文又一拳十足的的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這一次張子文終於沒有憋住自己湧出的鮮血,撲的一聲吐了出來。
樸賢陽和文景梅,樸成真三個人幾乎同時眼淚唰的掉了下來。樸成真開始掙扎了起來,好象根本不在意黑洞洞的槍對著自己。
“都給我老實點,好戲才剛剛開始,誰再敢亂動,我斃了他。”盛雲凌大聲的喊道,然後指了指張子文。
樸成真也許對自己的生命不是那麼在乎了,但涉及到那個給自己溫暖,給自己關懷,給自己開心日子的張子文的時候卻感到了徹骨的絕望,停止了掙扎,卻覺得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
“繼續打!”盛雲凌大聲的喊道。
盛雲凌的話如一個即將引暴的定時炸彈一樣重重的打擊著幾個人的心,樸成真恨不得那個被打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張子文,而文景梅已經暈厥了過去,樸賢陽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沒有絲毫的猶豫,那是一個男人對親情愛情的執著,張成的力氣再一次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轟的一聲,張子文被自己十成的力氣打倒了在地,盛雲凌的嘴角露出血腥的笑容,因為幾個人的痛苦近乎讓他興奮的發狂,尤其是樸賢陽死灰的表情,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比看著自己的兒子慢慢的死去更痛苦呢?
張子文雖然身體早已不聽使喚,但還是憑藉那一顆執著的心,扶著旁邊的沙發艱難的站了起來,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讓他的身體劇烈的疼痛,甚至有那麼一刻要堅持不下去,但每當看到樸成真那淚眼朦朧的眼神,那個陪伴自己度過最痛苦日子的女人,還有韓國照顧自己生活的幹父母那絕望的眼神都迫使他堅強的站了起來。
等終於站了起來,眼前突然感覺一黑,一個大大的腳就越來越打,接著自己就再次的倒了下去。身體再也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彷彿所有的力氣全部都被剛才盛雲凌那突如其來的一腳打擊的無影不蹤。
“好了,我玩夠了,不想再玩了,樸賢陽,今天我也要讓你償償失去親人的滋味。”說完張子文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刀,朝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只剩下意志堅持到現在的張子文走了過去。
每次到了這樣的場景都有事情的突變,當然張子文也不會例外,因為他也是人。張子文家的門被輕輕的推開,彷彿只是風把門刮開一樣,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進來,用憐憫的眼神看著盛雲凌,那眼神中包含著憤怒,幽怨,還有憐惜。
“你算是個男人嗎?”那個女人聲音雖然很清,卻彷彿重重的敲打著盛雲凌的心,因為這個女人是唯一一個讓自己沒有絲毫的有yu望卻淺淺的喜歡的女人司徒冰。
接著門的後面又進來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看到躺在地上滿是鮮血的張子文後立刻尖叫了一聲,朝張子文跑了過去。此時的盛雲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銳氣,卻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焦急的等待著自己的審判。
“放了他們,如果你對我說的話都是真話的話!”司徒冰輕輕說著,努力的節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因為張子文的摻象和樓上被當做人質的三個人確實給她了很大的觸動,不是因為她在乎張子文,而是這一刻她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開始在意起這個做著自己最厭惡的事的男人,甚至替他感到了可悲。
“不,我要報仇。”盛雲凌好象從剛才的錯愕中驚醒了一樣,大聲的喊著。
霍琳琳扶起了已經開始昏厥的張子文,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盛雲凌,小心翼翼的把張子文扶到沙發上,突然一個鬼魅的閃身,消失在了盛雲凌的視線中,幾乎在同時盛雲凌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翻手腕的知識在自己錯愕間的同時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盛雲凌確定自己幾年的殺手經驗根本沒遇到過這樣的強敵,都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