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連自己也不明白在她面前會有種背叛的感覺。劉楠的淚水終於壓抑不住的滾落下來,美麗的眼眸中透著濃濃的哀傷與無助。
“為什麼?你為什麼連一點機會都不肯給我,我們朝夕相處了那麼久,難道你還不瞭解我的心嗎?是因為我沒有她漂亮?還是因為我沒有她溫柔?你說啊,你說啊!”說到最後,她已經泣不成聲,不住的抽噎著。
“楠楠!你別哭了,都怪我,是,是我不好!”張子文慌忙的勸道。好端端的怎麼會令她傷心成這樣,明明只是想暗示一下的。
看著她那傷心欲絕的樣子,張子文的心彷彿被撕裂般的痛苦,淚水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劉楠見到張子文的淚水,撲到張子文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摟著懷中那不斷顫抖的嬌軀,張子文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雙手捧住她的臉,對著猶掛淚珠的性感紅唇深情的吻了下去。
她的小嘴有如花瓣般甜美,還帶著絲鹹鹹的苦澀,張子文知道那是淚水的滋味。劉楠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接著,雙手死死的摟住張子文的腰,熱烈的回應起來。
這個吻究竟是意味著開始還是結束,誰也不知道,那一刻,張子文忘記了蔣柔麗、忘記了責任、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心裡只有這個美麗的女孩,這個醉人心肺的吻。
“啊!你們!”一聲驚訝的呼喚把我們從沉醉中驚醒,周婉晴正站在門口,一臉錯愕的指著我們。張子文和劉楠趕忙分開,慌亂的擦著臉上的淚痕。
“你來了,謝謝你來看他。”劉楠抹完臉上的淚水後,不好意思的一笑,衝著周婉晴道。
“哦!沒!沒什麼,我,我剛才敲門了,沒有人應聲,我以為你睡著了,所以就。”周婉晴說話時看著張子文的神色有點異樣。
“那你們聊吧,我先走了。”劉楠不敢再看張子文,丟下一句話就匆忙逃走了。
病房裡只剩下張子文和周婉晴,她盯盯的看著張子文,氣氛有些難堪。張子文咳嗽兩聲以掩飾難堪,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沒話找話說道:“謝謝你,其實我的傷沒什麼大礙,你不用天天過來,會耽誤你學習的。”
周婉晴沒有理睬張子文的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不知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這個問題要是昨天問,張子文肯定會回答是。但今天卻把張子文難住了。
思考了片刻,張子文終於下定了決心答道:“不是!”
“那你們剛才。”周婉晴話說到一半打住了,她臉上帶著嬌羞,但很認真的凝視著張子文。
“這?”問題尖銳了,張子文支吾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周婉晴沉默了片刻,聲若蚊蚋的問道:“你。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張子文看著她那嬌羞中還略帶期盼的樣子,心裡暗道:她不會是也喜歡上張子文吧?不應該啊,以前她還天天想著要收拾張子文?怎麼這麼快就變了心意?這些女孩子的心思可真難琢磨。
“是的。我是有女朋友了,她在首都師範唸書。”不管她喜不喜歡張子文,話還是挑明瞭的好。
“哦!”她難掩失望的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病房裡的氣氛一時間很是尷尬,兩人就那麼靜靜的坐著,誰也不開口。最終周婉晴藉口還有約會起身離開。
雖然接下來的幾天劉楠和周婉晴仍舊每天都來看張子文,但說話時彼此都生分了許多。就像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橫亙在我們中間,叫人難以逾越。
萬叔的能量不小,幾百萬人口的大城市,他竟然可以在短短四天內就找到了刺傷張子文的那兩個流氓。
看著萬叔的手下把那兩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流氓拖出去,張子文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警查不可能辦到的事,這些帶有黑社會色彩的人卻可以輕易辦到,這可真是個天大的諷刺。
回到警院後。張子文仍然按部就班的過著張子文的生活,差別只是週末時經常託故不去找劉楠,她也不再像從前一樣對張子文痴纏,我們似乎都在刻意的迴避著對方。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孫紅敏對張子文倒是越來越熱情,幾乎每週都要打幾次電話。有時還會跑來看張子文。張子文記著芷芸姐的話,不敢跟她走的太近,只是禮貌的應付著。
周晚晴自張子文出院後,再也沒有和張子文聯絡過,對此張子文倒是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畢竟和她還不算太熟悉。人家又是省委書記家的千金,這樣也正常。
因為明天我們就要進京參加比賽了,這個週末下午,張子文又去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