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我們卻不能再浪費時間,這些傭兵團只是些小雜魚,正在對我們產生威脅的還在暗地裡觀望,他們要確定我確實是魔武盡失才會出來。
一路快馬加鞭,終於在天黑前進入王城,此時孤凡他們才能放鬆警惕好好的休息。當踏入王城我才猛然發覺自己竟然沒有問清楚雪舞究竟被賣到那家妓院,私下一打聽才知道在王城大大小小的妓院有數百家,如果要挨家的排查不知道又要浪費幾天。看到兄弟們滿臉疲憊的模樣我也不忍心讓他們立刻去排查。隨便找了家客棧住下,我用心畫了幾張雪舞的畫像分發給眾人,打算明天分頭尋找。越是接近王城我的心情就愈加沉重,吃了幾口晚飯就回到房間睡下,現在的我要養精蓄銳,明天,雪舞,在等我一會,明天曉楓哥哥就來接你。
深夜,王城陷入一片黑暗的寂靜,在王城中心一座豪宅的房間內。“王子殿下,據探子回報,殺死護院的暮雨曉楓已經進入王城。”一名法師打扮中年人正恭敬的對著正坐上衣著華麗的男子彙報著。男子聽後恨聲道:“哦?哼!殺了我的奴才還敢來王城,膽子不小嘛,那我就讓你有來無回,烈火派殺手公會為他們洗塵!”“是!”接到命令法師退出房間。
殺手公會,為了金錢而進行暗殺活動,致人死命的人,他們不一定以行俠仗義為自己的行為準則,精於各種或某種殺人武器。殺手界的法則:不管在任何情況下,絕不透露出委託人的身分。除非委託人想殺自己滅口,否則不可危及委託人的生命。
此時在我們所下榻的客棧屋頂就停留著幾個這樣的人,他們來自與殺人公會,一個接下任務後一定會將目標置之死地的組織。屋頂幾個黑衣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從懷中掏出一幾個小球來到窗外扔了進去,小球滾落在房內突然散發出打量煙霧。接著窗戶被輕輕的推開,三個黑衣人走進我的房間。雖然我現在魔武盡失,可是在睡在我身邊的小白卻察覺到了異樣。一名黑衣人走到我的窗前雙手緊握匕首猛地向熟睡中的我刺去,可惜刀鋒還未下落就被變回原形的小白一口咬住那人的手臂,頭部猛地搖晃硬生生的將那人的手給撕扯下來。後者咬牙強忍並未出聲,不得不讓人佩服。
被小白這麼一攪我即使在遲鈍也該醒了,警覺的從床上跳下,剩下的兩名黑衣人就將我圍上。看對方這架勢是敵非友,從床邊摸起大劍,卻驚駭的發覺自己全身使不上力氣,我知道自己是著了他們的道了。左邊一人揮刀劈來我奮力舉劍格擋,可是卻連退幾步撞在牆上手中的大劍也脫手落地。看到這小白擋在我的面前與兩名黑衣人廝殺起來。“可惡!”房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孤凡他們都不來救援,看來他們那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面前的這兩名黑衣人實力顯然不俗就連小白一時間也拿他們沒辦法。就在思慮間窗外一支箭破空而來,我躲閃不及深深的扎入我的胸膛,我悶哼一聲一絲黑血從我的嘴角里流出,竟然是毒箭。
見我受傷又有更多的黑衣人湧入,我知道自己是遇到大麻煩了,從他的打扮與手法來看是殺手公會無疑,我實在是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了他們。毒素隨著血液在我的身體裡蔓延我的思維漸漸的模糊,最後身體不支向前倒去。或許是意識到眼前的危機,小白不再與他們纏鬥,回到我的身邊,用嘴將我叼起放在後背上,一對潔白的翅膀展開,向窗外飛去。
從昏迷中清醒,我的雙眼還未睜開就味道濃濃的草藥味。“我這不會在醫館吧。”我如此猜想著,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趴在我身邊的小白,從床上坐起來環顧四周,這果然是個醫館,我不禁感激的看了小白一眼,這傢伙還真通人性,竟然知道把我送到醫館。
“少年,你醒了,身體有沒有哪裡不適?”我尋聲望去說話的是一位老者,長長的白色鬍鬚讓我吃驚不小。想想應該是這位老者救了我,我連忙站了起來道謝,僅僅是這個簡單的動作就牽動我胸口的傷口一陣火辣的疼。“不要謝我,要謝就謝你的這隻幻獸,老朽活了大半輩子還曾沒見過如此靈性的異獸。”不知道孤凡等人現在怎麼樣,不做停留我留下幾枚金幣就向原來住的客棧走去,說到這我不得不佩服老者的醫術不僅將我身上的劇毒解掉就連多日積壓的舊傷也治癒的差不多。
一路打聽終於找到那家客棧,可是映入我眼簾的只是一堆灰燼,向附近人詢問得知這家客店昨夜突然失火,所幸的是在灰燼中並未找到屍體,也就是說孤凡他們有很大機會還活著,或許他們也再尋找著我。
在王城的大街小巷逛了半天,腿都酸了可是仍舊沒見到孤凡等人的身影,我不得不暗歎王城之大。時值中午肚子開始抗議,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