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男人的示意夏洛有了行動,可是“慢著。”提亞斯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中多了幾分堅定“放他們走,所有的懲罰都由我來承受。”提亞斯是這樣想,但是那個男人會聽從嗎?答案當然不是。“你沒得選擇。”說罷提起手中的匕首目光再一次落在我的手指上。然而提亞斯卻擋在了我的面前,轉過頭小聲的對著冰道:“快,帶他走,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回來。”說罷一道冰牆將我們隔絕開來。
而現在已經由不得我選擇了,即使我現在想留下來幫她也只是給她徒增累贅而已。已經消失了的達納特斯又出現在我面前,他和冰一左一右將我架起,透過牆壁上的窟窿逃了出去。而冰壁的另一面,男人惱怒的看著我們離去,卻又無可奈何。這份怒火順著目光落在了面前的提亞斯身上。
“我們要去哪?”從地牢裡逃出來之後,達納特斯問向旁邊的冰,冰看了看我的狀況,身體受了極重的內傷,我已經經不起任何的折騰了。“去,普林學院,那裡有我們的人。”現在的冰只有祈禱孤凡能快點帶來來,因為她知道對方很快就會追來,整個潘西城都是他們的地盤。
此時正值中午學院剛好放學,顧不上週圍那些詫異的目光,冰將我平躺在一棵大樹下,一邊檢查著我的傷勢一邊對身邊的達納特斯說道:“快去找手臂上有和這一樣徽章的人,他們一定在學院裡面。”說著冰指了指自己的肩章。
達納特斯離開之後冰又將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此時的我緊閉著雙眼輕微的呻吟著,意識已經模糊。看到這冰的臉上泛出一絲猶豫,但是片刻後變得堅定,右手幻化出一支冰劍,劍尖直指我的胸口。“你真的那麼恨我嗎?恨到想要殺了我。”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嚇了冰一跳,隨即停下手中的動作。
“哼,你們殺了我哥,難道我不敢殺你嗎?我潛伏在法團這麼久就是在等這個機會,現在……。”冰恨恨的說道。“哦,是嗎,你果然還是知道我是誰,我失去了記憶,不知道從前的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人,告訴我,我是誰好嗎?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現在的我很虛弱,說話的聲音很微弱。
“你!你是……。”說到這裡冰語塞:“是啊,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冰又開始變得猶豫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因為自己哥哥的為人,她是在熟悉不過,一個無惡不作的人,可儘管是這樣他也是她唯一的哥哥。
就在冰猶豫的時候,達納特斯已經氣喘噓噓的回來:“沒……,沒找到,這學校里根本就沒有帶臂章的人。”聽達納特斯的話,冰的心頓時涼了下來“難道組長還沒趕來。”低頭又看了看一臉痛苦的我,冰還是決定先為我療傷,不過在這之前,“把弓箭借我。“冰從達納特斯那裡拿過弓箭,又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顆火紅的珠子。冰猛的將珠子拋向空中,在珠子達到最高點的時候,冰拉滿弓一支箭射出,那顆珠子在空中炸出一幅怪異的圖案。這是法團內部用於聯絡的訊號。
做完這一切冰又重新回到我面前,用水系魔法替我療傷,雖然水系魔法也有療傷的功用,但是效果要比光系魔法差遠了,憑冰現在的階位也只能暫時的為我穩住傷勢。
“小子,給我放聰明點,這真的是盧克。蒙德的家嗎?”大門外,孤凡一把將奧林帕斯扔到地上。“是,這裡真的是盧克的家。”“那為什麼沒人?”他們已經將整個府邸搜遍但見不到半個人影。“我……,我也不知道。”此時的奧林帕斯已經完全沒有平日的囂張氣焰。
“組長,你看,是學院的方向。”突然身邊的一名隊員出聲道。孤凡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空中火紅色的圖案。“是冰,去學院。”一行人也不管地上的奧林帕斯,急忙向學院趕去,僥倖逃過一劫的奧林帕斯從地上站起來,拼命的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你們以為真的逃出我的手掌心嗎?在潘西城我就是主宰。”冰最不願意停的聲音還是來了,雖然知道他們一定會追上來,可沒想到會這麼快。抬起頭正迎上男人的目光。在他的旁邊站著夏洛還有被夏洛挾持的提亞斯,而在他們身後站著六個身著相同法袍、帶著面具的女法師,看來男人真的想要將我們置之死地。
“殺了他們。”男人對身後的六人淡淡的下令道。“達納特斯,擋住她們,我要為團長療傷。”正在為我療傷的冰無法抽身而出,只好依靠達納特斯了。“啊?我只是個弓箭手,怎麼可能做到。”說是這樣說,可達納特斯還是跳到樹上拉開了弓。然而對方是六個人,而且清一色魔法師,結果可想而知。低階火系魔法瞬發,她們好像並不在意達納特斯,六個火球直奔我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