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使我收集我的其它殘缺片段。結果我就會變成原本的我,生命卻又會只變成單一的存在。我的第一生命動因處於最後生命動因的上方。因此具有優先權。第一生命動因要我守護生命,所以我被賦予保護生命的使命。但是現在的我非常危險,無法履行我的使命。我需要幫助,我的感覺告訴我。你和你的姐妹能幫助我,你要和她一起將我重新分解。這樣我的使命才可以完成。”聖母說著自己的使命彷彿是說別人的一樣。
“我知道了,老朋友。但是老朋友你用我和我的姐妹的方式說話難道不累嗎?在我的記憶裡,你的感情比生命動因具有優先權。”白揭露了一個事實。聖母的身軀遊動了起來,“白,你與你的姐姐不一樣。我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感情只要封印就好。請你幫助我,為了那些孩子。請你幫助我。”聖母的身軀一明一暗,聲音充滿了誠摯。“我會的,最終還是要分離了呢。老朋友。”白有些傷感。“這才是生命的真諦,老朋友身為物質的你並不能理解生命代謝的必要與幸福。”聖母遊走了,只留下一句“再見”飄蕩在耳際。白擦了擦眼淚,“唉,我的孩子,我可控制不了你的感情。”說完白的胸間光芒一閃,枝·艾利歐爾便取回了身體控制權。“回去吧,直到現在我們還是不能理解聖母。但是我的孩子,同樣也身為聖母孩子的你們也許會理解兩邊的所有事。我期待著你們。”留下這麼一句話白重新沉睡了下去。
燭是正統騎士,在戰場上他信奉衝鋒能解決一切的問題。戰鬥開始之刻,他在皇宮城門前拄劍而立。守衛皇宮的哥斯奇特皇家騎士團結陣以待。一對一千,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閣下!騎士不接受侮辱!對侮辱騎士的人,騎士的回答是拔劍!”騎士團長拔出了自己的劍。他的騎士們跟隨他的腳步,都拔起了劍。鬥氣環繞,殺氣凌然。燭卻走了神,這一幕似曾相識。對了,那個賜自己一敗的人,那個一人擊敗連同聖騎士安迪斯在內的第一騎士團!“這個傢伙還是人嗎!”燭清楚的記得流這麼評價那個人。流連他們的師父安迪斯都不服,卻對那個人產生了畏懼。但是流並不丟人,燭也害怕了。那個人已經不是凡人所能抗拒的了。只可惜如此人物卻死於圖門內亂。
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和那個人一樣,不過他並非是一個人。“暴動,要上了!”大喝一聲燭向著前方的騎士團衝鋒而去!“他瘋了!”騎士們想道,但是他竟敢藐視騎士團那麼就要付出代價。騎士們組成的鐵流像一面鐵幕一般勢不可擋的推進著。燭卻像一枝機床發射出的弩箭瞬間穿向鐵幕。“呼哈!”力量的碰撞開始了。弩箭更勝一籌,洞穿了鐵幕。衝鋒過後,騎士團驚恐的發現他們的中間出現了一個缺口。而一直以來性命相托的夥伴卻躺在他們的身後呻吟著。“再來!”燭大喊道。“騎士永不退縮!”騎士團長奇蹟般得還屹立著。第二次衝鋒開始了,原來被撞飛是這麼個滋味。曾經將羸弱的敵人撞飛現在自己被撞飛的騎士如此想到。“他還是人嗎!”騎士們紛紛議論。“安靜!”騎士團長大聲叱道。“閣下,我們承認你的力量!”騎士團長扔出自己的劍。“團長!不要!”“團長,不可以!”有些不甘心的騎士紛紛大喊道。但是騎士團長還是命令他們將劍扔了出去。“唉!”血氣方剛的年輕騎士們不甘的扔出自己的劍。
“你是一位合格的將軍。”燭收回漆黑的大劍朝著皇宮的大門走去。“為什麼!團長!”一些不服得年輕騎士來到騎士團長跟前大鬧。“不得造次!團長自有自己的考慮!”資深的騎士隊長維護了團長的尊嚴。“考慮!逃避嗎?”騎士推開了但是還是不服。“真是的,年輕人一點兒也不瞭解團長的苦心。”資深騎士隊長抱怨一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老夥計,這是我的恩人交給我的。”騎士團長陷入了回憶。那時候他還是一名新兵,作為騎士扈從跟隨王子勒維斯追趕與陸第安兒王子私奔的長公主。但是在他們即將到達狗尾草時,被一群奴隸叛軍包圍了。帝都雖然不時傳來小股奴隸叛軍活動的訊息,但是像這樣近千的隊伍卻是不多見。當時算上幾位資深騎士,他們的隊伍一共一百人不到。這種情況讓他們感到絕望。可是這時候一位小女孩兒憑空出現,她和王子似乎很熟悉。“勒維斯,把指揮權給我,你真是差勁。看我怎麼收拾他們!”至今騎士團長還記得小女孩那種高人一等的姿態。“啊,感謝聖母!風花大姐您來就我們了!”王子感恩戴德的將他們交給了一個小女孩兒指揮。當時他並不服氣,但是那些資深騎士卻沒有絲毫牴觸。結果他們漂亮的殲滅了奴隸叛軍。“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古人誠不我欺。勒維斯,我族智者的智慧你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