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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自己的幸運,於是見到那第四片葉子的人,也便認為那幸運是為自己而萌芽的。

其實,三葉草的名字叫做幸運,而四葉草卻名位毀滅,那第四片葉子的萌芽正是在開啟封印,在釋放另一個被遺忘的靈魂。

而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沒有絕對的,毀滅的盡頭正是新生的希冀,當一個時代消亡了,下一個新生的時代便已來臨。當一個物質的世界毀滅了,另一個世界又將在這片土地上興起,直至泥沙的退去,世界的這段回憶又再浮現。

那世界的生命也和我們的生命一樣,在遵循著一條簡單的規律。

《Love So Rare》

當母親告訴我說,就在我離開的那天晚上,父親特地請了一天假,買了一塊巧克力回到家帶給我的時候,我忽然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

記得小時候,每天父親下班回家都會給我帶一塊巧克力,那時他總會說細水長流,而我每天也始終會對那一塊巧克力滿懷憧憬,直至許多年至今也依然戀著巧克力的味道。

直到後來,我才漸漸明瞭父親時常提及的細水長流,也許就像他與母親的婚姻與愛情,幾十年來,沒有太多的浪漫,更或許沒有過激情,但直至如今,他們也依然彼此相敬如賓,相互扶持,平淡卻很真實的愛著。

父親是個隱忍的人,他的人生不僅只是懷才不遇而已,只是隨遇而安令他始終平靜又低調,又總會於痛苦的縫隙中找尋一些快樂來注入家庭。

他從來也不會像別人的父親那樣,於人前誇讚自己的孩子,甚至會於我的面前誇讚別人的孩子。更甚至在我中學時對我說過一句令我自卑了許多年的話,“陳家沒有你這樣不爭氣的人。”

這些一直都令我在過去的很多年裡,始終迷惘於,我的父親是否真的愛我,會否也像別人的父親那樣以自己的孩子為驕傲。

我總希望有一天,他也會像別人的父親那樣,於人前自豪的提及我的名字。於是,為此我不斷的找尋,不斷的放棄,不斷的割捨,又不斷的堅持,直至我拋開了一切開始從文。只是也許我不像他那樣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我總是執著於我想要得到的,想要看到的他於人前因我而自豪的笑臉。

現實的頹運與極端的執著,令我的靈魂變得越來越冷漠,越來越看不見我覬覦的目標以外的東西,當生活的目標變得單一,也許就會是如此的。

那晚父親給我打電話時,說我變了很多。我明瞭,他其實想說的是,我變得有太多的冷漠。執著於文字的情感,卻淡漠了現實的情感,這也許就是現在的我。

忽然好想曾經的那塊巧克力,仔細的想著,我把曾經的那塊巧克力遺失在了哪裡,那些淡淡的幸福的味道會否仍在心裡。

《十八幡逝》

午後的晴空漸漸的有了雲的蹤跡,彷若愁緒於靈府深處悄然的堆積,就連那無憂的風也不禁要抑鬱的停息。

曾經,每一個這樣的午後,我都會在窗臺的邊沿灑下些許的米粒,那彷彿已然成為不可變更的積習。

那些來此的飛鳥,彷彿與我已有勝卻同伴的親密,即便我將米粒置於掌心,那小鳥也會毫無顧忌的在我的手中覓食、嬉戲。

原本這些鳥雀每日的來此,我也每日的於窗前撒些米粒,如此的仲夏便罕見蚊蠅。

只是不知何時,樓裡的眾多人家都於窗外放下捕鳥器,從此、無論我於窗臺撒下多少米粒,都不再有飛鳥的蹤跡。

這日的黃昏,CD裡悠遠的旋律隨風遠去,隨那不歸的飛鳥逝於渾濁的天空裡。這令我感覺這世界的空虛,無盡的渾濁填滿的空虛。

那飛鳥的悲哀,我又何嘗不知,於這濁世,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庸才當道,伯樂已死。騏驥無用,唯有深居歸隱,安於平靜。

《晨曦的月光》

天空泛著淡淡的微藍,弦月飄忽的懸在天邊,若隱若現的儼然夢境的蜃景。

我於失眠的恍惚中望著天邊的月,就彷彿於靈府深處看見的自己,熟悉、卻又彷彿陌生的難以形容。

也許她說的沒有錯,那於我的定義也都無比的真實,只是我一直的沉溺於自我,而令一切都變得只是自以為,卻漸漸的看不清真正的自己。

我不知道,這世上會否也有人的生命被印著撒旦之名降臨於世,也許是有的,不然就不會有人執著於定義路西法就是撒旦,那樣的說法,也許是為求心安,而覬覦撒旦也曾是天使吧!

也許這個世界並不是所有人的世界,總會有一些人的世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