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此時夫妻相對裸著,她還是十分的客氣:“我有了。”
這不亞於滾滾雷聲,項林驚得手中火摺子掉落地上。在沒有熄滅時,他又撿在手中,對著舞陽郡主仔細再看一回,就看到她身上那粒小痣。
有些突出肌膚表面,所以手感十足。啊呀,被她騙到如今!項林喉嚨裡嘶嘶著,眼睛突然泛紅。有無邊的憤怒,又不知道如何發洩。恨不能把自己撕碎,又覺得手足無力。
被人算計了,又被人算計了!項林只覺得面子上一層層面子全炸開來。隨著的,還有輕輕的響聲。
他不能接受的,是被人算計。
太可氣,太讓人氣,太……
“我有了,是你的孩子。我和你在這裡相會,母親全是知道的。”舞陽郡主有些害怕,收起得色對項林好聲好氣。
一聲怒喊破喉而出,舞陽郡主嚇得身子哆嗦著,項林一手拿起自己衣服,到外間扔下火摺子,七手八腳套衣服上身,頭也不回沖了出去。
廊下丫頭迎上來笑:“小王爺,可要用醒酒湯?”項林重重給了她一個巴掌,好似疾風一般往外衝。
到了門外,見易宗澤和商少陽打在一處。項林重重頓腳,寒冷的眼光看得孟夫人也哆嗦一下,竟然不敢問他,由著他上馬而去。
那馬走遠了,孟夫人才喊一聲:“哎,你哪裡去?”月下只有騎塵,和一個頭也不回,傷心欲絕的身影。
項林心中只有一句話,安平王,我和你不共戴天!這事情,不是易宗澤一個人能安排出來的。
小王爺就此沒有訊息,第二天和第三天也不見人影。舞陽郡主在房中哭了又哭,伍側妃快要病倒。
長平公主一天來幾次和舞陽郡主相罵,舞陽郡主忍無可忍,對她反唇相擊:“你能下什麼蛋!再下也是別人的。我這裡,”挺一挺自己腰身:“是自己的!”
“你有了?”長平公主撲過來要挖她:“你這個賤人,你不貞潔,把你沉豬籠!”舞陽郡主的丫頭攔住長平公主,舞陽郡主冷笑:“問你哥哥去,這孩子是他的!”
伍側妃在房中扶著暈暈的頭,聽舞陽郡主的尖聲:“我要是不生,別人全不能生!”霍山王在院門口止步,面上抽搐幾下,毅然轉身離去。
這親事成的時候,不容自己管。現在再管,也晚之又晚。
霍山王府自此四下裡派人,到處尋找項林。
轉眼就是先帝過了七七,靈柩往皇陵上去。趙赦早早起來,和平時一樣習過武,進來抱著真姐兒細細叮囑:“表哥不在家,要怎麼樣?”
“要乖乖的房裡陪母親。”真姐兒就回答。
王爺笑意盎然,再問道:“要是不乖會怎麼樣?”
“生下小小毛出來後要算賬。”真姐兒流利回答過,開始問趙赦:“真姐兒不在身邊要怎麼樣?”
“要不老實。”王爺剛說過,腰上被擰了一把,真姐兒捏著不鬆手,兩道春山似眉頭倒豎,眼睛是怒目:“重新說來。”
趙赦擰她面頰:“真姐兒不在,要時時想著刻刻想著。”
真姐兒滿意地點一下頭:“這才乖了。”再問趙赦:“要不老實呢?”王爺對著養得粉嘟嘟的真姐兒笑:“難道打表哥?”
“嗯,這也是可以的。”真姐兒毫不客氣說過,趙赦舉高手,真姐兒舉高手,兩個人又成對峙之勢,再一起放下手來對著笑。
“壞孩子,”
“不聽話的表哥。”
夫妻互相指責過,突然情意同時萌動,交抱在一起摩挲著面頰,趙赦有留戀:“真姐兒,表哥多想你。”
“表哥,你要牢記哦,要是讓我聽到嗅到抓到什麼,你就慘了。”真姐兒抱緊趙赦的腰身,有個小提議:“如果你不老實了,回來見我以前,先把怎麼受罰自己先寫好…。”
對著這越說越沒邊的的壞孩子真姐兒,趙赦覺得可以擺一擺當丈夫的威嚴,用黑眸瞪著真姐兒:“趙小毛,又皮癢了!”
趙小毛撫下身子:“給我搔搔,表哥不在,丫頭們不會搔。”
啼笑皆非的安平王給趙小毛搔過癢,再按她說的,給她捏捏腿,再……一直到天大亮,王爺不幹了:“白使喚人,有好處沒有?”
趙小毛笑靨如花,送了一個紅唇過來…。
直到走出來,安平王容光煥發,精神抖擻。奉著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的轎子出去,加意地交待管家:“王妃要任性,不要由著她。”
因為不讓趙小毛出來送,趙小毛在房中待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