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還不成麼……”尤二哭喪著臉,公子這模樣的時候,便是看誰誰倒黴,他可不想讓公子給記掛上,指不定什麼時候被賣了還感激涕零。
“孺子可教,朽木可雕,你若能學到姑娘半分的錘法,日後都能自立門戶了。”尤湖鳳眼笑眯了,一副翩翩書生的斯文樣。
兩人走出小道,在官道旁,還停著輛馬車,那馬車和之前那輛一般無二,只是壁上印有古家徽記而已,尤湖上了馬車,尤二繼續充當車伕,兩人慢悠悠地才往古家回。
期間。與另外一輛毫無標識的馬車擦肩而過,坐馬車裡的尤湖拿手邊的書卷挑起點簾子,朝外看了看,眼見那馬車拐進小道。他輕笑一聲,復又放下簾子。
而這邊入小道的墨戈弋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憤怒,他下到馬車,看到一地無法辨認的血水,以及一具還帶血色的白骨,面色鐵青。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厲聲對身邊的人問道。
“公子息怒,”回話的是戴寬簷帽的馬伕,那馬伕噗通一聲跪到在地,頭上寬簷帽滾落,露出一張兩鬢有斑白的中年男子面容來。那相貌赫然就是樂清泊身邊那個叫阿達的下人,“就小的所知,那丫頭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