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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顎、頸脖……

每一寸雪白的肌膚,他都不想放過。

蕭湛一邊親吻,一邊解開安容的束腰,將她的嫁衣脫下。

鴛鴦帳裡,錦被翻飛。

不時有動情之聲溢位帳外。

窗外,月色動人。

敞開的窗柩處,透進來一縷月光,緩緩像床榻挪去,像是好奇的孩子,想一窺究竟。

忽而,床榻傳來一陣低沉悶哼聲。

窗邊的月光像是受了驚一般,躲在了雲後。

悄悄的,又探出一個小腦袋。

床上,蕭湛臉上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但更多的還是慚愧。

“我……,”他只說了這麼一個字。

安容臉頰紅透,忍不住輕扭身子。

她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她更沒想到當日在玲瓏閣上,她說她有好多秘方,蕭湛一直記得。

就剛剛,蕭湛咬著她的耳朵,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說,“讓你瞧瞧我需不需要秘方。”

他說完,就如脫韁的野馬般在草原上狂奔起來。

但是,意外出現了。

安容提醒過他,她屁股難受啊。

蕭湛一時忘記,狠狠的用力的握了一下,安容驚疼之下,身子一緊。

蕭湛就繳械投降了。

他禁慾了一個月,原本就把持不住,哪裡受得了安容這麼一下刺激,這不才一盞茶的功夫。他就……

蕭湛的悶惱,沒人能懂。

他最怕的是安容說:沒事,我有秘方。

安容什麼也沒說,她難受的扭了扭身子。幾乎是瞬間,她能感覺到她體內埋著的碩大,又粗壯了幾分。

安容一動,蕭湛就忍不住的悶哼了。

安容用手推他。

蕭湛握著她的手,往一側桎梏住。

偏巧。那一瞬間,安容的手探過月華。

紅玉手鐲泛著柔和的光芒。

蕭湛沒有注意到,安容也沒有。

蕭湛低頭,要去親吻安容的額頭。

這一吻,落到了鴛鴦枕上。

蕭湛眉頭一皺。

再抬眸時,安容已經不見了。

就那麼憑空消失在了他的身下。

若說這輩子,有什麼讓蕭湛驚怕的,絕對是洞房花燭夜,安容的突然消失。

蕭湛看著床上,空蕩蕩的只有他一人。再沒有安容的身影,他的眉頭皺隴的都快沒邊了,彷彿置身在夢境中。

蕭湛是習武之人,他所知道最離奇的武功,也不可能憑空消失,也沒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安容帶走。

可安容怎麼就消失了?

蕭湛深邃的眸底滿含不解和擔憂。

再說安容,忽然從柔軟的大床上消失,出現在一彎溫泉中,那種驚恐,嚇的她直尖叫。

她在溫泉中呼喊蕭湛。可是沒人回應她。

她不知道怎麼辦了,眼淚吧啦吧啦往下掉。

便是做夢,她也從沒有想過會忽然消失,然後忽然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尤其還身無寸縷!

她在溫泉中游走,感覺到有東西在咬她的腳心,嚇的安容又驚叫了起來。

她忍著恐懼低頭去看,在發覺溫泉中有魚。

安容從來不知道溫泉中還能養魚,尤其這魚還很漂亮。

魚兒圍著安容打轉,好像很快活的樣子。叫安容驚嚇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她瞥見遠處有衣裳,忙走了過去。

衣裳很薄輕,但是手感極好,還給人一種熟悉的感覺。

好像,蕭國公府曾經送給她的那件,就是那天她穿著身上,瞧見了蕭遷假扮的荀止……

安容想起來了,她消失前,無意中瞥見她手腕上的鐲子在泛光。

安容低頭去看,手腕上那隻紅玉鐲又變成了一隻平平無奇的木鐲。

只不過這隻木鐲不像她初次見到的那般破陋不堪,它很平滑,甚至有些柔美。

安容看鐲子的時候發覺,她原本就柔嫩滑膩的面板,這會兒更加的白皙了,像是剝了皮的雞蛋一般。

安容拿了衣服穿起來,才發覺腳下刻著幾個字。

純善泉。

安容可以確定,是木鐲讓她來到這個地方。

安容眉頭緊扭,她記得蕭湛說過,木鐲乃蕭家傳家之寶,沒人知道怎麼進來,怎麼今兒她就進來了?

想著蕭家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