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去請安容用飯,安容根本就不餓,一半是氣的,一半是中午吃多的緣故。
喻媽媽勸道,“姑娘別生氣了,左右也沒答應大姑娘什麼,她愛怎麼求隨她,咱們不應就是了。”
安容知道是這個理,可是她氣的是,“我就看著那麼心軟好說話好欺負嗎?她為什麼不去求五妹妹,非得來求我?”
“怎麼可能去求五姑娘呢,大姑娘肯定連蒹葭閣的院門都進不去,”芍藥嘴快道。
喻媽媽瞪了她一眼,芍藥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她這不是明擺著說姑娘心軟好說話好欺負麼?
可是她也沒說錯啊,姑娘確實心軟好說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安容氣的啪嗒一聲,把一隻毛筆給掰斷了。
芍藥背脊涼颼颼的。
喻媽媽勸安容道,“姑娘心腸是隨了太太,其實心腸軟點好,比旁人更容易行善積德,菩薩會保佑你的。”
聽到行善積德四個字,安容眉頭扭了一扭,撇撇嘴,又是這四個字。
安容望著喻媽媽,眼睛落到她手上拿著的東西上,“那是什麼?”
喻媽媽把繡品送上,道,“這是姑娘之前打算繡給大夫人做壽禮的,大夫人禁足後,姑娘就沒繡了,奴婢添了幾針。”
說著,喻媽媽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道,“雖說大夫人偷竊姑娘的秘方是不應該,不過姑娘到底是女兒,她是繼母,面子上的事要做全了,雖然不擺宴席了,這壽禮依照規矩還是得送。”
安容撅了撅嘴,雖然心裡不大樂意,不過去氣氣大夫人也好啊。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後,安容便帶著秋菊和壽禮去了沉香院。
丫鬟得知安容是來送壽禮的。不敢阻攔,安容就徑直進了大夫人的屋子。
誰想撲了個空。
望著空蕩蕩的內屋,安容懵了,“大夫人呢?”
丫鬟撓著額頭。翻來覆去的找,“大夫人在屋子裡啊,一直沒有出去過。”
可是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大夫人的人,安容不解了。
要是大夫人不在,偷溜出去了。這些丫鬟也不敢放她進來,可是屋子裡沒有大夫人啊。
丫鬟望著安容,尋了個解釋到,“估計是丫鬟不注意,大夫人去別的屋了。”
禁足,只要不出院門就行了,有些禁足是二門,有些是侯府大門。
安容想想也是,便出了門,讓丫鬟去找。
碧玉端了茶水給安容。道,“四姑娘,大夫人說這個壽辰她不過,不用送什麼壽禮。”
安容勾唇一笑,“雖然不擺壽宴,這禮也不能廢了,既然大夫人不願意見我,我這就離開。”
碧玉望著桌子上的繡品,嘴角輕動,福身送安容離開。
等走到院門口。安容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心裡怪怪的,大夫人是如何避開丫鬟,到了一間沒人注意的屋子裡去的?
秋菊見安容疑惑。笑道,“估摸著是大夫人羞於見姑娘你,給院子裡的丫鬟下了封口令,不然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安容想想也是。
完成了這件事,安容心情愉悅的去了松鶴院,繼續見管事。看賬冊。
這一天,府裡過的很安靜,沒人鬧騰,也沒人找事。
第二天,安容依舊吃過早飯便去松鶴院。
不過去的有些晚,正巧碰上來給老太太診脈的柳大夫,柳大夫臉色有些難看。
孫媽媽在一旁瞧著,心跳的有些快,要說她這輩子最怕的是誰,估計就是柳大夫了,他臉一沉,她的心就顫抖不止。
“柳大夫,老太太身子骨還安好吧?”孫媽媽顫抖著嗓音問道。
柳大夫掃了孫媽媽一眼,收回給老太太診脈的手,沉了聲音道,“若是老太太再這麼憂心忡忡,靜不下心來調養,縱使我醫術再高,也無能無力。”
孫媽媽張了張口,半個字也吐露不出來,府裡事情多,又一件比一件糟心,如何能叫老太太不憂心忡忡,如何靜得下心來調養?
雖說有四姑娘幫著打理內院,可有些事四姑娘做不了主啊。
就拿大姑娘的陪嫁來說吧,雖然府裡有舊例可尋,可那都是十幾年前的舊例了,可參考的地方不多,還是得老太太拿主意。
安容站在屏風處,臉色冷沉,本來這一世老太太的身體會比上一世好,而且會好很多,可是一連幾件糟心事下來,老太太都被氣的吐血了,都是她們害的!
安容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