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輕輕“嘶”得吸了一口涼氣,輕瞪了眸子。
靠!他竟然真的咬了!真當自己是大貓嗎!咬完了還舔,舔個屁啊,你是多餓了還是多餓了啊摔!
長孫榮極舔了幾口,將嘴下細嫩雪白的肌膚舔得嫣紅才不捨得放開,略微抬起了頭,和水瓏輕瞪圓的眸子對視在了一起。
他的眼神深邃卻不渾濁,甚至有種黑到了極致的純淨。
水瓏竟然從他冷漠的表情之下看出了一抹無辜。她暗暗的眨了下眼睛。其實她很想翻個白眼,狠狠的說,你到底在無辜個毛,咬了人你還無辜了?難不成是我求著你咬得不成!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長孫榮極,她肯定二話不說一腳踹過去,將人踹翻了之後再交給阿獠(前世訓練營的兄弟)去做菊花按摩。偏偏眼前的人就是長孫榮極,她還無力的發現自己竟然在他這樣的神情下心軟了,貌似……戳中了萌點?
摔!
她對兇狠強大、傲嬌冷豔、桀驁不馴的貓科生物賣萌的免疫力直線下降啊。
水瓏內心略微暴躁,表面冷靜如初。
“不是我想讓你說什麼。”長孫榮極低聲說。
水瓏內心吐槽:你不是想讓我說什麼的話,就不會一而再的重複一句話,還咬人。
長孫榮極才說了一句話,就再次低頭又啃上她的耳朵,似乎一時半刻得不能不和她親近一樣。軟軟的耳垂被他啃得又紅又腫,他看得既滿意又不滿足,聲音低啞:“我想你,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你,一空閒下來就想你的味道,想你的聲音,想你的樣子,想得很難受,又熱又漲,連殺人都沒辦法緩解。越想越想把你抓回來,把你綁起來,把你親個夠,上個夠。”
他的聲音越說越低啞,溼熱的喘息清晰的傳入人的耳朵裡,像是缺水的魚兒。
水瓏哭笑不得。前半句還那麼的溫馨溫柔,後半句瞬間轉入色情,反差之大讓人反應不及,情緒都跟不上轉變啊。
聽不到水瓏的回應,長孫榮極心底就有一團火在灼灼的燒著。他一下撐起身子,正面看著水瓏,輕緩的說道:“一路上我都在想著,滿腦子裡面都在想著,見到你之後該怎麼對你。我很想最快的來到你身邊,把你抱進房間裡,撕破你的衣服,如果你掙扎的話,就用繩子綁住你的手腳,然後做我想做的一切,做到我滿意為止。”
“……”水瓏默然。
長孫榮極眼睫顫了顫,伸手摸著她的臉蛋,聲音不由的放柔了一些,“別怕。那只是我想想,雖然很想這麼做,可我考慮到了你的情緒,想著該對你溫柔些。”
水瓏輕聲說:“我不怕。”她真不怕,只是覺得很無奈。為什麼聽到對方說這樣的話,她竟然半點不生氣,反而還有一絲心虛的情緒?
長孫榮極聞聲,嘴角輕揚。不過很快,這抹笑意又他強壓了下去。他的眼神再次危險,遮掩了那一抹柔和,這情緒變化之快堪比翻書,當真是說變就變。
“只是阿瓏的態度讓我很失望。”
話語才落,‘撕拉’一聲,衣裳破碎的聲音響起,於安靜的房間裡呈現出凌虐之感,引發人心底潛藏的邪念和破壞慾。
水瓏看了眼自己胸口破碎的衣裳,又看向冷淡著一張秀美容顏的長孫榮極,“失望?”
“阿瓏明知我要到來,卻毫無反應。”
水瓏反駁,“我很高興。”這一點,她自知還以為表現不明顯,可被樓瑱竹一眼看出。
長孫榮極說:“那為何還有心情和他人談生意?”
水瓏一臉訝異,“什麼和人談生意?”
長孫榮極:“今日你和一棵爛白菜談生意。”
噗!
水瓏差點沒有維持住表情。爛白菜?請不要用這麼冷淡正經的表情說出這樣的別稱啊喂。雖然董弼今天穿著的的確是一件藍白相間的袍子,那也比爛白菜強多了吧。
水瓏轉變神情為驚疑,“你不是剛到嗎?怎麼知道我和人談生意?”
原本以為水瓏無法反駁了,就該接受自己的懲罰了。誰知道,她竟然來一個這樣的反問。
長孫榮極神情一頓。
水瓏沒有等他的回答,又狀似‘不經意’的說:“說起談生意,今日在書房時,董弼還被兩片青瓦砸了腦袋,砸得頭破血流,好不可憐。”
長孫榮極默默無言。
水瓏看著他一會兒,忽然一笑,輕軟的說:“城主府長年失修,難免發生意外。這次的事情算是提了個醒,也該是時候該修一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