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重點是主子竟然為白水瓏動|情了?
長孫榮極雙眉擰得越來越緊,下(禁)體的脹痛讓他難受,一股子的殘虐煩躁瀰漫心頭。禁錮著水瓏腰身的手臂也越發的緊,似乎要將她鑲進自己的血肉裡,又似乎是想將她活活勒死?
“長孫榮極。”水瓏語氣輕柔,不過熟悉的她的人,該會知曉她動怒了。
“嗯?”濃重的鼻音和拖緩的調子,性感又危險。
他的精神處在一個危險的界限上,煩躁得想殺人,卻意外對懷裡人下不了手,憋悶得更難受。
他第一次在殺人的問題上糾結猶豫。
水瓏眯眼,嗓音冷柔,“你想殺我?”
長孫榮極答非所問,“我難受。”
風澗卻明白主子的意思。平常主子難受了,脾性總會變得殘暴無情。
“你難受了關我什麼事。”水瓏說。
長孫榮極忽然圈著她,將她轉個身來,面對自己,幽暗的眼眸危險的盯著她。一會兒,篤定道:“這難受因你而起。”
往年,他從未這樣難受過。
水瓏被這霸道到幾乎任性的語氣激得一怔,仔細打量著長孫榮極的神色,發現他眉宇凝聚煩躁之氣,眼眸裡暗潮湧動,猶如墨龍捲浪。卻唯獨沒有yin邪,對yu|望的到來似乎很困惑。
“你的意思,難不成是要我幫你解決?”水瓏淡淡的聲音透出不耐。
長孫榮極眸光一暗,“你若能讓我高興,我便饒你一命。”
“呵。”水瓏挑眉冷笑,微微上翹的嘴角,居高睨下的眉梢,弧線如畫。饒是木訥呆板的容顏,忽而生動靈豔起來,一個眼波晃動,便是欲語還休的魅惑動人。
莫說長孫榮極,便是周圍風澗等人,也被水瓏此番變化驚傻了眼。
水瓏指尖柔軟的劃過長孫榮極滾動的喉結,分明沒有停留和猶豫,沒有刻意般的誘|惑挑|逗,卻莫名的讓人心神鼓動,口|幹|舌|燥。
長孫榮極眼底流轉一絲困惑的瞪著水瓏的手指。
不明白這手指輕輕滑過的地方,都跟毛尖兒刺了一般,又癢又麻,讓人難受的緊。
“你在惹怒我。”長孫榮極口氣冰冷。
水瓏的行為不但沒有讓他高興,反而讓他更難受燥悶。
“你不懂?”水瓏訝問。
“懂什麼?”長孫榮極怒氣不消。
風澗扶額。他能說,主子對情事方面,是真的一竅不通,且從未在意過嗎?
“zuo愛。”水瓏說得淡然從容。
長孫榮極眼底閃過疑惑。
“那打shou槍?”水瓏見長孫榮極被自己的言語吸引,手指忽然急驟向下。身體趁著他精神錯亂的瞬間,脫離的他的懷抱落地,淺眯的眼眸裡如火燒刀鋒般讓人心靈顫慄。
“不懂就永遠都不要懂了吧。”水瓏輕柔的口氣像是對情人甜蜜的暗語,眼神卻凶煞得絕豔,握著那的手掌,猝然用勁。
然而,最後關頭時,水瓏準備捏碎對方(……)的力道,鬆了。
“唔。”喘|息的呻yin聲帶著濃重的鼻音響起。
長孫榮極手握劍鋒停留在水瓏的頸項一寸前,眼神波光洶湧,又明亮若星,呢喃低語,“舒服。”繼而掀起密長的眼睫,黑眸直勾勾盯著水瓏,“繼續。”
水瓏垂眸掃了眼頸項前的利劍。
她沒有看清長孫榮極是什麼時候拔的劍。
他的劍,快若閃電。
如果她手沒松,長孫榮極廢了,她也該死了。
水瓏考慮了一瞬,便放棄了功歸於盡的想法,對長孫榮極淡說:“我伺候費,很貴。”
“少說廢話。”長孫榮極劍尖湊近一絲,碰觸到水瓏頸項細嫩的肌膚。
“不讓說?”水瓏手指隔著錦衣在手中cu熱long頭轉圈劃過。
一股電流順著(……)竄入周身,讓初嘗情味的長孫榮極眼目情眯,硃紅的嘴唇吐出炙熱的喘|息。垂眸看著身前的水瓏,將她輕微的挑眉動作也看得清楚,奇怪的發現劍尖所指的肌膚那般細嫩猶如白玉豆腐,和她面龐肌膚尤為不搭。
這舒服的感覺才起又停下了,令長孫榮極回神,煩怒的盯著水瓏雙眸。
水瓏並未等他發怒,手指又有了動作,讓長孫榮極情緒一漲一消之間,竟是把握得如此精準,對他說:“樓裡姑娘伺候都得給銀子,讓我親自伺候,你還想分文不付?”
“你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