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癱瘓了。”
沈沅鈺微笑著看著他,只看得他侷促不安,低垂下了頭,才淡淡道:“李莊頭,你太著急,且聽我把話說完也不遲啊。我自有我的一套規矩!我說將你們全都免了,卻沒說不讓你們在莊子裡做事情,你們從前該幹什麼,以後還接著幹什麼!”
這意思是說眾人還是接著做管事?這下子所有人都糊塗了。
沈沅鈺道:“不過你們之前的那個管事前面,要加上一個代字了,從今天起,你們便都是我的代管事了!這代管事呢,和管事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同,你們的權力和義務還是和從前一樣,只不過,我會專門派出一個考核小組,進駐到莊子裡,對你們全年的工作進行考核,若是你們兢兢業業地做事,過了今年我就把你們前面的代字去掉,你們還做原來的管事。若是你們偷奸耍滑,或者欺壓盤剝佃客,那對不起,我只好找旁人來代替你們了。”
眾人這才聽明白,原來三小姐打的是這麼個主意。本來以為管事當不成了,卻原來只是虛驚一場,情緒的大起大落,頓時對沈沅鈺感恩戴德起來,紛紛道:“三小姐仁慈!三小姐慈悲!”一時誰都沒有反應過來,沈沅鈺這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而她所說的那個“考核小組”,更是懸掛在他們頭頂上的一柄利劍。
沈沅鈺對他們的表現十分滿意。“如此,你們便退下罷。”
眾人又說了好些好話,這才起身離開了廳堂。
沈沅鈺又道:“李莊頭,你留一下。”
李大夏獨自一人留了下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