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大業的臉早就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了。挺近殷雲這麼說,不由的轉頭看著殷雲一臉的幽怨“真的要唵跳啊?”
“跳!”殷雲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估摸著著樹的高度。
王大業一聽猛地的站起了身“老子!”還未等王大業說下面的話,腳下便不由的一滑,當著殷雲的面就掉了下去。殷雲原本打算拉住王大業的手,也沒能抓到突然下降的王大業。
殷雲看著自己的手,有些發愣的站在樹上。
“啊!”樹不高只是粗大而已,王大業也只是不小心摔倒了屁股,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叫了起來“疼疼疼。”
殷雲看著樹下的王大業疼的跳腳,有些急躁的喊道“快挖啊!”
“挖就挖!”王大業見沒有摔傷,也就捂著自己的屁股蹲下了身,翻動著樹下的泥土。不一會兒,那被泥土覆蓋的罈子酒現了出來。
王大業笑著拿起瓶子對著樹上的殷雲揮了揮。
殷雲看著那兩個罈子,有些嫌棄的說道“這麼小壇啊?”
王大業也不說什麼,向殷雲揮了揮手“跟我來!”殷雲跳下了樹,跟著王大業快步走到了一個有著許多布丁且不大的帳篷裡。
王大業拿出一個板凳遞給了殷雲“坐!”殷雲也不矯情,便坐下了。
王大業從自己的櫃子中取出了兩個粗糙的酒杯放到一張不高的桌子上,倒了些進去“教主,你嚐嚐?”
殷雲看著杯子的酒比先前的酒更加的清涼了許多,拿起酒杯便灌了下去“好嗆!熊崽子!”這杯中的酒顯然比剛剛喝的那兩壇烈酒純淨了許多。
王大業大笑著點了點頭“嗯!”說著也毫不矯情的喝了下去。
殷雲看著面前不蹲為自己添酒的王大業“你叫什麼名字?熊崽子。”
王大業一愣,接著苦笑著回答道“老子叫咕嘰咕嘰咕咕。用漢人的話翻譯過來叫做溶熊。”
也不知道殷雲有沒有挺清楚,只是殷雲低著看著那盛滿了烈酒的酒杯,眼眶緋紅。殷雲對王大業招了招手“熊崽子,就我肩膀用用。”
王大業一聽便向後跳了一下“幹嘛?老子才不能是斷袖!”
殷雲苦笑著說道“你就算是安慰一下失戀的大哥成麼?”
王大業這才慢慢的走進了殷雲“好吧,只此一次。借你用用吧!”說著規規矩矩的坐到了殷雲的身邊。
殷雲只是將背靠在了王大業的肩膀上,有些冷漠的說道“是你放李長勝走的吧!”
王大業渾身一僵,表情有些扭曲的看著面前的酒杯“你說啥?唵不明白!”
殷雲低著聲,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熊崽子,你知道麼?你屬於那種不會說謊的人。”
“啊?”王大業身體明顯的僵硬了起來。
殷雲閉著眼“一說謊眼神什麼的就全變了!”輕聲說道。
“老子!老子才沒有....就算是老子放的,又關你什麼事兒!”王大業有些氣急的動了動身子,但還是由著殷雲靠著。
“謝了!”殷雲再次低聲說道。
王大業這次有些慌張了“啊!教主你沒神經吧!我吧你情敵放跑了,你還謝我?”
殷雲慢慢的喝著酒,有些傷感的說道“你才神經病啦!其實,琵琶出嫁的那天我就想明白了,只是.....”
一個時辰後。
王大業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肩膀,有些抱怨的說道“教主,你好像女人!”
殷雲一愣“嗯?”但也沒有什麼大的動靜。
“一喝酒就婆婆媽媽嗎的說個沒完沒了。要不是看著你送我匕首的份上,我早就不理你了。”王大業很是實誠的說道。
殷雲聽著王大業的話很是疲憊的笑了笑。便沒了聲響。
王大業有些奇怪的別過頭,看著殷雲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的睡著了“喂?喂?教主?”王大業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殷雲沒有醒來。
王大業這才幹慢慢的動了動身體,將殷雲搬到了床上。殷雲閉著雙眼,好看的容貌在這一刻顯得十分的柔和。
王大業不由的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有些埋怨的說道“果然,閉上眼睛就長得很像女人嘛!哪有我這麼帥啊?”說完,便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將軍斷袖
“喂!喂!抬抬腿。”王大業拿著掃把正在大將軍的軍帳中勤勞的打掃著。
大將軍用手肘支撐著頭,雙眼呆滯的看著前方,完全無視了王大業。
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