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甚至,更加強大。
接下來的日子,聽說我醒了,許多親戚朋友還有同事來看我。我的身體恢復的也很快,能稍微坐起來一會兒。
漠北天天給我按摩,幫我翻身,有時讓我x著他坐一小會兒,給我講故事,和我鬥嘴,陪我聊天,日子過得很愜意,直到有一天,歐陽漠北的媽媽來看我。
早飯後,歐陽漠北收拾房間,我睡覺,一般這一覺會睡到十點多鐘。這種在床上不能動彈的生活,還不如去幹苦力舒服,我被壓抑的難免對漠北爆粗口,所以睡覺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好方法。我倒很希望自己再睡五個月,一覺醒來可以自由行動了。
迷糊中聽見有人在屋子裡說話:
“……”
“考試考試,難道你兒子就是用來考試的?”難得聽到寒夜也有撒嬌的語氣。
“小北,不考試怎麼上大學?你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再也耽擱不起了。再說,薛老師已經清醒過來,你照顧她這麼多日子,也已經對得住她的救命之恩,她也不是隻救了你一個,咱們家給她僱個特護還不行嗎?”這是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應該就是漠北的媽媽。
我突然有種怪怪的感覺,如果我和漠北在一起,那麼這位,就是我未來的婆婆。而我這個未來的兒媳要比她的寶貝兒子大十二歲,比她這位準婆婆恐怕還小不了十二歲!我無法想象自己給如何面對這種尷尬的境地。
然後漠北不耐煩的聲音:“不就是考大學嗎?我明年考上北航, 行了吧?”
“北航?”他**媽用近乎哭笑不得的語氣道,“那可是國家重點。你都半年多沒有上課了,就以你現在的成績,拿什麼考北航啊?”
“你不要那麼大聲好不好?小雪在睡覺。”漠北壓低聲音阻止他**媽,“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有過食言嗎?我說一定考上,就不會有考不上的道理。”他的語氣還是硬邦邦的。
按說,寒夜上輩子是個孤兒,應該很渴望家庭溫暖,有了這麼疼他的媽媽,他該由衷的高興才對,可是從他語言裡感覺,很冷。
他**媽果然有了怒氣:“小北,以前你一直叫她小雪,她可能成為植物人,媽媽也不跟你計較,可是她現在已經醒了,她是你的老師,你卻叫她小雪,這是她讓你叫的?”
歐陽漠北不語,他**媽繼續道:“我也承認,薛老師人不錯,可是,你得想清楚,她比你大多少?十二歲啊!那是根本不可能跨越的鴻溝,不要說我答不答應,你問問這個社會,你會不會被人們嘲笑死?而且將來你們還有很多麻煩要面對,你現在還小,將來你走入大學、社會,會遇到更多的好女孩,要是將來你喜歡上別人,那樣會傷了薛老師。小北,媽媽是為你好,更是為她好,聽媽媽一句勸吧?”
她的語氣很誠懇,我很理解她,也很相信她的話成為現實的可能。在我從知道漠北就是寒夜的驚喜中清醒下來,就開始想這個問題。我心裡微嘆一口氣,莫非我跟寒夜真是前生無緣,今生無份,只能這麼一次次擦肩錯過?
“好了,”漠北在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緩,我能感覺到語氣裡的感情波動,兩世的折磨,他已經容不得別人再有任何拆開我們的隻言片語,“你說的話我都知道了,你回家吧。”
“我不走,我要等薛老師醒來,跟他好好談談。”他****語氣也異常堅決。
漠北的語氣依然硬邦邦的:“你要跟她說什麼?”
“我要讓她勸你回去上課,把你們之間的利害關係給她講明。”
“如果你要跟她說了那些話,我不但不會回去上課,明年我連高考都不會參加!”
自信源於實力 二百九十四 不見不散(大結局)
二百九十四 不見不散(大結局)
“漠北……”歐陽漠北媽**聲音並不大的叫了他一聲。但在我聽來十分的蒼涼,包含了一個女人面對自己親手養大的男人的無力、不甘、痛心、甚至更多。
“媽媽,”漠北的語氣緩和一些,但這聲媽媽並不像是一個兒子叫母親的語氣,而是非常近似於前世黨寒夜與對手談判時的語氣。他沒變,一點都沒變,還是前世那個孤傲、**、腹黑的黨寒夜。“我知道,你一切都是為了我好,為了我的未來,我不想海誓山盟信誓旦旦,因為在你的角度看來,我會很幼稚。我什麼都不說,你看著,我這輩子只可能有小雪一個女人!”
他的堅定,就是他的梟雄性格中散發出來的氣焰,囂張而內斂,不容質疑。
“漠北……”媽**語氣已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