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
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萬,你銀行裡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兒
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
“四十多萬。”
“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又給他扔過去一根菸。胡二狗戰戰兢兢
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菸缸。
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本
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
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
侯龍濤又從兜裡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
來,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
是幹正行,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
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
沉,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
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
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
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
“文龍,你辛苦一下,帶倆人幫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車。”
“好。”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押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開啟錢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萬
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
新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後,兩人第一
次見面。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
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發。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一樣,“唧唧
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怎麼了,諾諾?心情
不好嗎?”輕輕吻了她的鼻尖一下。
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裡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
“因為什麼要怪你?”
“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愧疚與不
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
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裡,熱烈的品嚐了一番。等到有嬌喘從薛諾的櫻唇間
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嗯…濤哥…”
“小親親,別說那件事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
是那件事,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疼你、愛你,
捨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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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
“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一刻,自己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
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
扣的突起。“諾諾,咱們Zuo愛吧。”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
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
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青春期的少
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
“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