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薩放豪不由得暗暗感謝起南襲來,若不是她歪打正著的圓了僵局,他和塞陽之間,還有得磨呢!而塞陽這一場興師問罪,也沒那麼容易終了。
“你不氣就好,那天我一時迷惘,才會對你那麼做……”
塞陽倏地將眉頭一鬆,煩躁的將眼光掉轉開去,揮了揮手,粗聲粗氣的說:“我都說沒事了,你就千萬拜託,別再提起來了好嗎?我會作惡夢的!”
薩放豪會意的住口了,塞陽怏然不悅的眉告訴他,還是少惹她為妙。
“格格,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南襲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看他們兩個古古怪怪的樣子,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情事。
“關你什麼事啊?盡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又不是猜燈謎,你那麼想知道謎底嗎?”塞陽快嘴快舌的消遣南襲。
“奴才只是關心格格嘛!何必那麼兇?真是好心沒好報!”南襲從鼻孔 冒出一聲冷哼,嘀嘀咕咕的埋怨。
“謝謝你喲!你的關心還真令人感激涕零呢!”塞陽又浮現出一個可惡透頂的笑容。
“格──格!”南襲不滿的噘起嘴,一臉不服氣的又要反駁了。
“好了,我們出來的也夠久了,是該回府了。”塞陽打發著南襲,“你先去吩咐,將轎子準備好,隨時起程。”
南襲沒趣,只好不情不願的行禮告退了,少了南襲的瞎攪和,塞陽總算可以好好的表達表達心意了。
塞陽吟吟一笑,對著薩放豪,笑意像春風一般漾在她姣美動人的容貌上,“說實話,我該向你道歉,若不是我莽撞又不分青紅皂白,你現在就不必受這傷的苦了,請你原諒,並且要多多包涵。”
薩放豪似笑非笑,他英氣逼人的眼光,掃得塞陽有份騷動在心中緩緩遊移。
“你看什麼?”塞陽摸摸自己的臉,不解的問。
“很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