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塞陽,看看她是否真的醉死了。
“唔……”塞陽囈語一句,換了個邊,繼續睡下去。
薩放豪滿意的一笑,將塞陽輕而易舉的抱起,進入船艙裡另一間佈置柔美的房間。
好輕的身體啊!和她平常剽悍的樣子判若兩人,薩放豪輕輕的將塞陽放在床上,她誘人的臉孔近在咫尺,弄得他心跳一百,他凝視了她好半晌,用手指輕畫過她的臉龐,像在珍視一件寶貝。
想不到碩親王府裡還藏著這麼一位性格獨特的美人兒,雖然她的行為舉止是比較不合常理些,但他卻打從心裡欣賞她,塞陽遠比那位皇上有意許配給他的十四公主有意思多了。
他喜歡塞陽!喜歡她的活力,喜歡她的野性和瘋狂,喜歡她常出軌的調調,也喜歡她的特立獨行和她的玩世不恭與詭異──他要娶她為妻!這個想法刺激了薩放豪的所有的感覺,多麼美好啊!他開始期待有塞陽相伴、朝朝暮暮的生活,那一定會非常有趣。
“塞陽……”薩放豪在口中輕輕念著。
堂堂七尺之軀的大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塞陽勾人心魄的甜笑彷佛就在眼前薩放豪俯下了身子,堵住了塞陽的唇,深深的吻了她,一任熱情在唇齒間放縱,他已經無可救藥的陷落。塞陽渾身豎起了寒毛,她動也不動挺直了背脊,嚇出一身冷汗,開始昏茫了起來。
怎麼回事?薩放豪居然在她熟睡之際偷偷親吻她?塞陽乖乖的讓薩放豪的溫柔輾過一遍又一遍,全身幾近癱瘓,內心激動搖盪著,薩放豪的吻有著氣震山河般的氣勢,讓她腦中像給戰車壓過似的,有點無法思考。
她不過想裝成醉死,看看薩放豪怎麼對錦舒下手罷了,沒想到他下手的物件居然是自己?還把一干人等都先支開了,想來他是有預謀的。
薩放豪一定是以為她真的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才敢放膽的吻她,還吻得那麼久那麼投入,她真是咎由自取,誰教她沒事裝醉幹嘛啊!
天啊!好可怕!著實教她大開眼界,原來堂堂鎮親王府的四貝勒是個只愛男人不愛女人的變態!
塞陽在心裡嘔吐起來。
塞陽沉靜多了。
“咱們塞陽好像變了,比較像個女孩子了。”
“女大十八變嘛!我早說過不必擔心的,瞧,她現在不是挺柔順的嗎?”
這是碩親王府裡王爺和福晉最近常出現抬槓的對話內容,他們都非常安慰,一向活蹦亂跳的塞陽轉性了!非但不再胡亂出府造孽,還大有就此金盆洗手的模樣,總算讓他們這顆向來懸在半空中的心可以放下了。
這天塞陽又死氣沉沉的趴在花園裡涼亭中的欄杆上,雙眼無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格格,你是怎麼回事啊!”南襲驚心的說:“自從你那天喝醉了教薩放豪貝勒給送回來後,就變得神不守舍,連平時最愛去的麻將館也不光顧了,這實在不像格格你的本性啊!”
聽到薩放豪的名字,塞陽就要抽筋。可怕的男人、變態的男人、噁心的男人……令她無精打彩的男人!
“這樣不好嗎?”塞陽瞟了瞟南襲,有氣無力地說:“你不是老在抱怨都是我害你成為分數最低的侍女,這麼一來,你不就可以得最佳進步獎了嗎?還嫌不好啊!”
“格格這麼體恤南襲,南襲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嫌棄?”南襲先說說好話,繼而嘆了口氣又說:“可是看格格現在每天悶著,南襲巴不得格格變回從前的野樣子。”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塞陽的抗議也是無精打彩的,“為我好也就算了,好話裡還不忘損損我,真有你的!”
“南襲說的是實話,格格以前雖然每天教奴才擔心受怕,但總是充滿活力,臉上掛著笑容,和你現在的樣子真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啊!奴才擔心……擔心格格會不會是染上什麼怪病了……”
塞陽朝天乾瞪眼,這個南襲喲!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拜託!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嗎?”塞陽不以為然的嘟噥。
“格格還是像只閒雲野鶴來得好,反正南襲都已經習以為常,見慣不怪了,總勝過現在像只病貓……”南襲的期盼和嘮叨多得沒完沒了。
真想把頭剁下來送給南襲算了,把她的過去說得像個十惡不赦的壞蛋,她有那麼無可救藥嗎?“南襲,你少說幾句,讓我安靜的想想事情好嗎?”塞陽恨聲地說,此刻她已一個頭兩個大,偏偏這個小丫頭還不放過她,像極了她額娘似的,不煩死她絕不甘休。
“格格,我是擔心你啊!”南襲一臉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