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晚,逛逛附近~~”
我附和著也跟著笑,其實心裡百八個不情願。
“你不能去,五一我們要去敬老院。”班長帶著張面癱臉生硬的打斷說。
“敬老院啊……”說實在的,去敬老院陪老人嘮嗑就是一種形式,老人嫌煩,我們也嫌煩,唯一相對於去爬山的優勢就是不用花錢。
“你必須去,班級幹部都要去。”班長下達完命令就走了,沒給我一點反駁的機會。
同桌一臉遺憾的看著我,我苦笑著嘆了口氣。
其實這些全是裝的。
在我快速權衡利弊之後發現,去敬老院頂多浪費一天時間,去爬山要浪費幾乎整個假期,還有錢!
“那我不去了,你們好好玩,回來記得給我看照片啊……”
去養老院我就是個擺設,雖然我長袖善舞,但對於這種類似於親情的交流我完全不行。
我從未體會到過親情。
從養老院出來後,文藝委員和宣傳委員提議一起出去玩,我藉口有事想要開溜,可是那兩個積極的女生卻拽著我不放,這世道,彪悍的女生越來越多……
一番商討之後,目標定在了檯球室。
開始我真沒想到這倆個女生會同意呆在這種地方,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是要男生交她們。我很榮幸的被文委點名當教練,不是我自誇,雖說我的球技不怎麼地,但打球的動作絕對夠帥,這也是我狩獵的一項技能嘛。
教人打檯球身體就必修有大面積的接觸,這種接觸我是習慣了,況且我又是一gay,自然不會產生什麼反應。可是看在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我的份上,我還是得做出一副動作有些僵硬,心情緊張而又掩飾不住高興的樣子,MD累死我了。
活動結束後,按理說我該去我該去的地方了,今天是和最近那個包養我的大叔定下的日子,每個星期五的晚上8點。不過;上個星期五發生了點意外,今天我到底去不去?正在徘徊;耳邊突然飄出班長生硬的聲音。
“楊陽。”
我轉身問,“班長有什麼吩咐?”
“今晚你有空嗎?”
“有是有,可我現在已經累了。”我可不想再有麻煩纏身了。
“我要去你家住。”
“啊?”
“不可以嗎?”
“倒是沒有,可這也太突然了吧……”我沒有心理準備。
“不用準備。只是睡個覺而已。”
我無語。怎麼有這樣的人啊?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以為你是誰?!MD,這年頭厚臉皮的人越來越多了!
我連同意都沒說,班長就招了輛taxi,說,“進來。”
操,全他媽祈使句!
班長叫吳哲,萬年冰山。除此之外,對他沒什麼印象。印象中班長有兩種,一種是拍老師馬屁,在同學面前裝逼;另一種是有一張善變的臉,做老好人。可是他是個特例,成天板著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了似的。讓人難以接近,一點親和力也沒有。不過,他的成績和他辦事的效率卻讓所有同學信服,而我,只能退其次做了副班長。
吳哲坐在副駕,我坐在後面,無聊的看著窗外。
整個行程,一點交流都沒有。我找不到話題能和班長那麼嚴肅的人聊起來,而且我也沒什麼興趣和他聊天,也就沒費心思找話題。
到了家,我也沒向他說明家裡為什麼沒有家長,只是給他指了客房的位置,告訴他無聊可以看電視,就開始旁若無人的幹起自己的事了。(我一直一個人住,當然沒有招待客人的經驗!)
要知道一個人住是很辛苦的,我要收拾屋子,還要洗衣服做飯,學習還不可以丟掉。即使我有洗衣機,我僱了小時工,亂七八糟要操心打理的事還是很多。
每個月,‘叔叔’會給我1000塊,自己掙的外快每月不等,固定的是,每個週末的晚上,我要去‘極樂’做酒保,除此之外,就很不固定了。而水電費、學費、取暖費、物業費……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錢!這就是我為什麼這麼重視金錢。
看了會兒書,我想去洗澡了,就脫掉衣服,穿著寬鬆的四角褲走向浴室,途經客廳,看到吳哲坐在沙發上看書,我看他的時候他也在看我,我笑了一下,他沒反應,我尷尬的進了浴室,心裡暗想,什麼人啊?連最基本打招呼的禮貌都不懂嗎?
洗完澡,才發現忘記帶換洗的內褲進來了,額,真是頭痛,讓他送進來還是穿著沒洗的出去……雖然我天天換內褲,可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