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沒有言語,陳閒則嘿嘿擺手笑道:“舉手之勞而已,小和尚不必太過感謝。如果實在想感謝我的話,把你手裡那把柺杖送我就行了。”
對陳閒的毒舌,法海對其評價是該下拔舌地獄,所以只當沒聽見,對兩人彎了下腰後,便要離去。
“大師,你傷得真的很重”沐風攔住法海道。
“心靈創傷,甚於肉體,我留在這裡,心不定,不平,傷勢只會越嚴重。”法海道。
“有道理。”沐風是個精通醫術的修士,知道心靈對身體的影響,一個身體健康的人,若心如死灰,那麼身體便會很快垮掉,隨便得種病,便會病來如山倒。
“死要面子活受罪!”陳閒嗤笑道。
法海只當每天見,拄著禪杖,就要離去,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緩慢轉身,對一臉擔憂之色的沐風道:“觀施主行事,實是菩薩心腸,與我佛門慈悲為懷的教義十分契合。臨別之際,卻是想問施主一句,可願隨貧僧出家修行?”
“法海在撬你家牆角,你要不要去暴揍他一頓,如果不忍對殘障人士動手的話,可以請我幫忙,嗯,反正我也幫過你許多次了,也不在多幫你一次,你可以再欠我個恩情,債多了不癢。”陳閒笑道。
白素貞本來很惱怒的,但被陳閒這麼一鬧,弄得有些苦笑不得,計較的話,就成了欺負殘障人士,不計較吧,自己豈不成了沒脾氣的麵人(任人揉捏)?
沐風看了眼白素貞道:“多謝大師美意,不過我已經有師傅了。”
“施主作為一個人,拜一妖仙為師,恐有不妥。人妖有別,白姑娘在修行上能給你的指點實在有限。而且恕我直言,施主資質駑鈍,修煉的卻是最重資質的道門正宗功法,進境緩慢,怕是到死也成不了仙。而我佛門,對資質要求不高,更重心性,更適合有菩薩心腸的施主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