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四腳走獸,有角,牛尾,如鹿一般的身子,似乎還有個酷似獅子的頭,不過瀧澤手掌大小的玉佩,竟然還在那走獸身上雕刻了細密的鱗片。
這是麒麟?
瀧澤笑眯眯的將玉佩端詳了一番,直接收到自己的懷中,糊了廣舒真人一臉天真:“師父,我們去問那小妖吧!”
那廣舒真人倒是個忍耐的好性子,瀧澤能夠看出他十分注重那枚玉佩,卻忍了下來,還一臉欣慰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吾徒知道為師父效力,是個乖孩子。”
瀧澤知道恐怕他心裡也有疑惑,但是這份不能說出的疑惑又能對自己什麼樣的傷害呢,且不說那個廣舒真人對自己還不是知根知底,斷不敢貿然猜測懷疑,而對瀧澤來說,他還想要從這個‘廣舒真人’的口裡,再套出些線索來好儘快查明真相向師父回稟,也不會現在就拆穿他的並不是廣舒真人的事情。
敖易和敖途,還有廣舒真人和瀧澤以及毛團,一起向陸地衝上去,由於水遁的原因,幾人均是沾水不溼衣,接著一股海浪踏出了海面。
敖途帶著幾個人來到他困那小兔妖的地方,小兔妖原本還在為自己命運多舛而嘆氣那,結果長長的耳朵一動,便死死的將頭縮了起來,整個身子一百八十度旋轉,無助的發著抖。
那個莫名其妙的,兇殘的,翻臉不認人的,救了自己又困住了自己的龍,咋又回來了!?聽動靜似乎還帶了不少人!嗚嗚嗚大慈大悲的女媧娘娘,小妖今日就要喪命在那些人的口中了,也不知道小妖這一副小身板能不能夠他們每人吃一口,嗚嗚嗚今後恐怕是沒有那個福氣瞻仰女媧娘娘的聖容了嗚嗚嗚……
瀧澤看著那抖成一團的小兔妖默默的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敖途,對著這麼個萌物要不要這麼狠心!
肩膀上的毛團開始反射性的流哈喇子。
毛團蹭了蹭瀧澤的脖頸,用著無比期冀的目光望著他,瀧澤拍了拍他的腦袋:“乖啊,修行之人不易沾染因果,這小兔妖已經開了靈智……等我把這些事情辦完,我們去吃那些沒開靈智的。”
毛團立刻點頭。
如果說瀧澤腦中對兔子最深刻的記憶,那無疑是英格蘭將兔子帶回了澳大利亞,最後沒有天敵的兔子繁殖到了一百億隻的事情。這些個兔子讓澳大利亞人可謂愁白了頭髮,從獵殺到毒殺,從狐狸到病毒,在前往滅兔子的大道上還無意中弄出了一個新的世界奇蹟。
瀧澤不知道中國的兔子第一次到底是出現在什麼時候,但封神演義中倒是有一幕讓他記憶猶新,伯邑考被紂王剁成肉泥強硬要西伯侯吃下,西伯侯回到家後,張口吐出了三隻小白兔……
這尼瑪也太不可學!
先不說這肉到底是怎麼組合成兔子的,就說西伯侯吃下肉泥後都過了多久啊,這個時代的人消化系統這麼不好嗎!?
後來這些兔子被奉了女媧之命的嫦娥接到了月宮,大概就變成了後人所說的搗藥的玉兔。
瀧澤默默的回想了一下,雖然沒有說明公母,但是他記得西遊記裡那玉兔下凡之後化作的……的確是女人啊……
#被逼變性究竟是為哪般,聽西伯侯長子的無奈訴說!##他明明是兔子卻不被人叫做兔爺的原有。#瀧澤思緒拐了十八個彎終於拐回來,他蹲下身子,“小兔妖,我問你,把你抓來的蛇妖有沒有其他奇怪的舉動?”
小兔妖顫抖的轉過頭回答:“沒、我都看不到他,怎麼、怎麼會知道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嗚嗚,不要吃我啊我一點都不好吃。”說完後立刻縮回原本的樣子,抖成了篩子。
毛團盯著他,默默的說道:“那也要吃了才知道啊。”就像他以前,那裡會知道把雞拔了毛,去了內臟,然後上鍋煮,上火烤,撒上些奇怪的東西就會變得那麼美味還不用吐毛啊!
小兔妖轉過頭來,說話的不是原來那個看上去還算比較和氣溫柔的小孩子,而是一隻狐——是狐狸啊!!麻麻救命啊!
瀧澤無奈的看著敖途:“殿下,下一次你可以溫柔點的讓他留在陸地上的,這些修行不過百年還沒有化作人形的小妖可是非常膽小的。”
敖途難得出現了迷茫的神色,自打從龍蛋裡爬出來後,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溫柔,似乎父王總是稱呼母后非常溫柔嫻淑,但是母后擼起袖子追著龍王滿水晶宮打的時候,又和竹簡所記載的溫柔定義有所不同……
他生為龍子,出生便被封為行雲施雨萬物正神,從小摸的,便是手中的一把劍,從小碰的,就是各種陣法和道術,從小做的,就是那斬殺敢興風作亂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