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對面抽悶煙,只有烏龜氣定神閒的在那裡閉目養神。
“要我怎麼做?”沉默了半晌,老嫖忽然掐滅菸頭,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見我臉上lù出一夥的神sè,他於是解釋道,“二流子的事,要我怎麼做?”
我嘆息一聲,“現在能不能找到他還是兩說,等過幾小時再看吧,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外甥的安危。他如果是落在二流子的手裡,還有商量的餘地,可如果綁架他的不是二流子,那麼,這件事就麻煩了。”
一說到這件事,老嫖猛的站起身來,狠狠的道,“別讓我逮到他,要不然,我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後語氣一緩,對我道,“你就放心吧,我已經給我的那些手下打了電話,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趕到這裡,到時候那些人聽你指派。”
我點了點頭,道了聲謝,然後便沉默了起來。沒過多久,老嫖的那些小弟便都趕了來,都是他的親信,我也見過,互相打了個招呼,然後便談起了正事。我只是讓他們派小弟在子長城裡找一些有可能藏我外甥的地方,然後便各自分散。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才回到家裡,烏龜也跟著我來到了我家。
家裡已經亂成了一團,爸爸和姐夫都在抽悶煙,大姐在不住的抽泣,媽媽一見我回來,於是便撲過來哭了起來,我勸了好久才勸住,然後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媽見我問話,於是一邊哭一邊對我說這事情的經過。
前天的時候,張旭剛放學從幼兒園出來,便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起跑上一輛車帶走了,大姐追了好久也沒有追上,情急之下報了警,可還是沒逮到人。
“他們一共打過幾次電話?”烏龜沉聲問道。
媽媽見有人問,於是嗚咽著道,“一共打了兩次,兩次的電話號都不一樣。”
“電話號多少?”烏龜又問。
蹲在地上抽悶煙的姐夫聽烏龜這樣問,於是嘆了口氣道,“沒用的,派出所的人已經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