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琴分多少種,每種是什麼?什麼材質的琴適合高音,什麼材質的琴適合低音,都說給我聽聽,能讓我滿意我就相信你對音樂有興趣,是在學琴。”
林銘當場卡住,對琴和音樂他是七竅通六竅,也就是一竅不通,讓他說琴的知識,他就抓瞎了。
“哼,當面撒謊!隨便找本書裝裝樣子,真實目的卻是泡妞,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你的旁聽證呢?交出來!”大師姐直接伸手到林銘眼前。
林銘無語了,他的旁聽證可是借的,雖然七玄武府對這個管得不嚴,但借旁聽證畢竟不符合規定。
這時,秦杏軒說道:“玲姐,算了吧,只是初犯而已,不必如此。”
秦杏軒也以為林銘在撒謊,當然,事實上林銘也的確在撒謊。
秦杏軒的話,大師姐自然不能無視,她說道:“杏軒,你心太軟了,這幫傢伙就不能姑息,這種人,我沒收他們旁聽證算是輕的了。”…;
沒收旁聽證?林銘愣住了,他說道:“你似乎也是學生,旁聽證是校方發的,你有什麼資格沒收?”
“哼!這你是撞槍口上了,我還就真有資格沒收旁聽證,這是校方給我的權力,在琴府這一畝三分地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趕緊交出來,否則要你好看。”
林銘也有些火了,他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一口咬定自己是泡妞的,可偏偏他自己也有問題,完全不懂樂理的人拿一本琴書,根本解釋不清。
旁聽證是借來的,自然不能被沒收,否則林小東沒法交代。
林銘沒有辦法,只好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其實這也沒什麼,銘文師開發新材料是常有的事兒,不過一般以失敗告終罷了。
林銘道:“我是在研究銘文術,在考慮用天蠶絲做銘文術的材料。”
研究銘文術?考慮用天蠶絲做銘文術的材料?
這話要是在一個年紀五六十歲的銘文術大師嘴裡說出來,大師姐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可是現在,他眼前這個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開發新材料?你說夢話呢?
只有銘文術修煉到大師級,發現原有的材料不能滿足自己的要求,才會去尋找新材料作為替代品,一個十五歲的小傢伙,最基礎的《銘文術入門》能學會就不錯了,還開發新材料,拜託你想點靠譜的謊話行不?
那大師姐嗤笑一聲,說道:“你騙鬼去吧,當我不懂銘文術,真不巧,我身邊這位,就是整個天運國,乃至周邊數個國家裡,最出色的銘文術天才,你在這裡班門弄斧,真是笑死我了,杏軒,我問你,你現在開始研究新材料了麼?”
秦杏軒有些奇怪的看了林銘一眼,她跟林銘年紀相仿,自然不會認為林銘說的是真的,她說道:“銘文術繁雜精深,有明文記載的初級材料已經有一萬三千六百餘種,更高階的材料因為文獻的保密性,很難統計清楚,這一萬三千六百種初級材料已經足夠一個銘文師苦修十幾年才能摸清其中的藥理和能量結構,我天資愚鈍,還沒能摸清所有初級材料的性質用法,更妄論尋找替代品了。”
大師姐得意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我說小色狼,你還有什麼謊言要編,編吧,使勁編,姐姐等著你。”
林銘聽到這誇張的笑聲極度無語,這女怎麼像神經病一樣,是不是被男人拋棄了,心理變態?
他說道:“我確實是為研究銘文術而來的,我也就是突發奇想,又不是說真的要成功,沒有規定說,剛接觸銘文術的銘文學徒不能研究新材料吧。”
“呵!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姐姐我是講理的人,今天讓你心服口服。杏軒,銘文術我不懂,你來考他。”
秦杏軒有些無奈,這大師姐確實是對男人有些偏執了,這少年一看就是在撒謊,年紀輕輕的,看身上樸素的衣著家世也不會顯赫,這樣的少年怎麼可能有財力和機會接觸到銘文術,何必將人家揭的體無完膚呢?
她說道:“玲姐,要不算了吧……”
大師姐道:“杏軒,你就是太善良了,你不知道當初我們跟那些色狼是怎麼鬥爭的,要是我們心軟,他們就蹬鼻子上臉了!”
秦杏軒沒辦法,只好象徵性的問了幾個最簡單的問題,想著這少年只要答出一點點就算了。…;
“這位同學,你知道創立天運國銘文術流派的前輩是誰麼?”
秦杏軒問了一個最常識的問題,可就是這個問題,讓林銘頓時無語,我擦,鬼知道天運國的銘文術流派是誰創立的,那位神域大能哪有這樣的記憶啊。而且自己讀的《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