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睡了。”李渭然把我拽起來往廁所推。關上門,我看到李渭然的身影在毛玻璃上晃了一會,很快就離開了。他應該是去客衛收拾了。我忽然有種很強的負罪感,李渭然不會憋出前列腺炎吧,他應該不像我這樣憋習慣了,前列腺沒我的這麼耐用。溫熱的水從蓮蓬頭衝下來,疲憊的感覺浮現,我也就沒那心思想別的了。
一夜無夢,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好了。只是第二天早上我看到李渭然的眼睛下有兩個不小的黑眼圈。昨天好像還真沒聽見他打呼嚕。他精神倒是還不錯,一大早把我晃起來做早飯。收拾好之後,照例開著他那輛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牌的車送我去T院。
今天上午只有一臺手術,下午休息。胡一刀那邊倒是挺忙的,中午吃晚飯就走了,連個抽菸的空也沒有。天很陰,似乎是要下雨了,這樣悶熱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我在食堂旁邊的超市買了廳雪碧,一邊走一邊喝。剛剛回到科室,值班的小護士就喊住我。“葉大夫。”
“哎。”我退了兩步折回去,“什麼事?有人來縫頭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