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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蘭兒你可是未來的官夫人,不能這麼不講理,我就真的只摘了兩根。”這時李氏看到了一旁看熱鬧的安蕎,立馬就找到了藉口:“要不是午飯時候飯都讓人給禍害了,我也不至於沒飯吃,餓得受不了才去摘了兩根的。你要怪的話,那得把那不要臉的,把飯給禍害了的,要不然我可不幹。”

不曾想這話剛一說完,安鐵蘭這臉就徹底黑了下來。

儘管李氏所指的是二房,可安鐵蘭不知道二房上午飯佔了便宜,只知道自己盛最後的時候,把剩下的給倒了一半到餿水桶裡。因此在安鐵蘭看來,李氏說的那個不要臉的就是自己,這臉色哪裡能好看得了。

李氏卻不自知,又說道:“反正這黃瓜我就只摘了兩根,其它的肯定被別人偷去了。至於是誰,鬼才知道呢!”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大房那邊瞄著,那意思最明顯不過了,至於二房,則被直接忽略了去。

本來這事攤不到大房的頭上去,被李氏這麼一指,大房立馬就變得可疑了起來。安鐵蘭開始覺得,李氏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把黃瓜都摘了,那除了李氏以外,就只有大房跟二房了。

二房有沒有偷瓜安鐵蘭是不知的,但有逮到過大房偷瓜的,安鐵蘭下意識就認為,後院的瓜被偷了,肯定有大房的一份。

大房裡頭只剩下程氏與小胡氏,都在做著女紅,一邊做一邊伸長耳朵聽著外頭吵架,時不時順著視窗往外看上一眼。可沒想本來是李氏的事情,卻突然間就轉到了自個的頭上來,程氏就頓住了,扭頭小聲問小胡氏:“你今個兒沒摘瓜吧?”

☆、藥被惦記

小胡氏急忙搖頭:“沒有,今個兒亂成這樣,都沒顧得上。”

程氏這心裡頭就有了底,直接把針線扔回筐裡,一把將半開的窗戶全推了開來:“三弟妹,你這是啥意思?”

李氏立馬道:“啥意思你不知道?”

儘管很是生氣,程氏依舊淡定,說道:“你自己把瓜給摘了就想賴到大房這裡,可是有證據證明是大房摘的?沒有可別亂說。”

還別說,李氏真沒有證明,可沒有證明又能怎樣,只要讓安鐵蘭相信是大房摘了的就行。

正好安鐵蘭也認為是大房摘了,這一次是沒有證據,可之前摘的時候可是有碰見過的。只要不全是李氏摘了,那肯定就是大房摘去了,除此以外還能有誰有這個膽子?

這麼想的就這麼說了,如此一來,三人就吵了起來。

安蕎嗤笑一聲,扭頭就朝二房走回去,才懶得理這三個傢伙。

“胖丫你笑什麼笑,是不是偷瓜的事情你也有份?”安鐵蘭耳尖聽到安蕎的笑聲,頓時就不爽了,想也沒想地,就把偷瓜的事情安在安蕎頭上。

安蕎頓了一下,回瞥了一眼,道:“我笑,那是因為看到一出好戲。還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戲!想把偷黃瓜的事情安在我身上?那就安唄,反正小姑你又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對了,你可以跟奶說,黃瓜都是我偷的,也全是我吃的,我一點都不會介意的,真的。”

其實這也是實話,可有些人偏就不愛聽實話,安蕎都這麼老實了,安鐵蘭反而覺得那不可能是二房偷的,因為二房沒有那個膽子。

可李氏不那麼認為啊,自己偷黃瓜被逮了個正著,要是能把這事安在二房的頭上,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立馬叫道:“好啊你個胖丫,就知道黃瓜全是你偷的,你不但偷人還偷東西,等你奶回來,看我不告訴你奶,讓你奶好好收拾你這個傷風敗俗的東西。”

安蕎白眼一翻,只當李氏是透明的,扭頭就進了二房,還把門板放上。

李氏不滿安蕎就這麼離開,抬腳就追了上去,可才走一步就被程氏還有安鐵蘭給拽了回來。

程氏道:“三弟妹,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承擔,可別想讓別人幫你承擔。別怕我不提醒你,老爺子出去之前可是吩咐過了,誰也不準去惹二房的。”說完程氏就扭頭屁股回了大房,把門一關,坐在視窗那裡往外看著。

李氏也想離開,可被安鐵蘭擋住了路,別提有多鬱悶了。

“蘭兒啊,那黃瓜真不是我偷的,我可以發誓!”李氏嘴裡頭說著,卻一點都沒有舉手發誓的樣子,可見說這話是心虛的。

安鐵蘭瞪了李氏一眼,又扭頭朝二房看了一眼,面上閃過一絲疑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李氏眼珠子一轉,小聲說道:“蘭兒呀,你可知胖丫頭提的那壺是啥?”

安鐵蘭翻了個白眼:“不就是藥?老遠就聞到了,有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