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可以。”龍凌雲用殘存的理智讓自己離開她的甜美,在未成婚之前,他不能對沐聖心做出越軌之舉,這是他對她的尊重。他聲音沙啞,有著說不出來的危險和痛苦。“我馬上離開。”
他倉惶走出房門,體內的慾火尚未熄滅,看來,今晚他得好好衝冷水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回憶起昨晚的放浪,沐聖心感到耳根下一陣陣臊紅,她都不知如何面對龍凌雲了。
“公子,王爺請你一起用早膳。”
小玉奇怪地看著沐聖心的異常,仍盡責地報告,王爺還真是奇怪,怎麼整天纏著公子。
“粥那麼好吃嗎?”
龍凌雲含笑問埋首於碗中的沐聖心,她一直沒抬起頭過。
“咳,咳……”沐聖心被他的話嚇到,一口粥就那麼嗆進了氣管。
“怎麼那麼不小心?”龍凌雲繞到她身後,為她輕拍著背部,在場的下人差點嚇掉了下巴,有幾道怪異的目光從旁邊射過來,現在不讓人相信龍凌雲有斷袖之癖也不行了。
過了一會兒,白昕恢復正常,龍凌雲才回座。
“我吃飽了。” 白昕要站起身,龍凌雲的手卻從桌對面伸過來按住她,修長的手指拂向沐聖心的頰邊。
沐聖心羞紅了臉,他怎麼可以這麼做,一大堆人在看著呢,果然,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他們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這裡有粒飯。”龍凌雲似笑非笑地解釋,看她的窘狀,真是可愛透了。
陶然亭,這是雲王府一景,是建立在湖中心的水亭,外有曲廊與湖岸相接。正值初夏時分,滿湖肥大的荷葉託著荷花高於水上,嬌姿欲滴,隨風飄搖,令亭中人享無窮之逸緻。
但此刻陶然亭中的人卻神色不一,龍凌雲安閒自在,有一絲絲的期盼,與沐聖心相約陶然亭,不知換上女裝的她會是怎樣傾城傾國。
他的四大護衛王仁、王義、李耿,甚至一向在外辦事的張忠,他們都神情不安,莫非王爺……王仁、王義前兩日才護送公主回京,一進府就聽到下人傳言。
傳言版本很多,但不外乎王爺有斷袖之癖,不愛紅妝愛少年,與白昕……他們本來不信,但現在……
這時,迴廊盡頭出現了一位絕色女子,最簡單的髮式,全身上下沒有一件飾物,除了垂掛於腰上的絳色香囊,連衣服的式樣也是最簡單的,她就那樣走過來,在滿湖荷花映襯下,使人以為看到了夢中仙、畫中人。
王義使勁擰了一下王仁的大腿,這不是在做夢吧。
“痛。”王仁失態地大叫,“你幹嗎擰我?”
“我要確信自己不是做夢。”王義振振有辭。
“那你為什麼不擰自己。”
“會痛呀!”
“你也知道痛?”兩個活寶兄弟吵得不亦樂乎,突然看到那個天仙對自己笑。
“我們認識你嗎?”
她看起來很面熟,但又說不出是誰,王仁傻傻地問,王義也有志一同地點頭。
沐聖心不答話,卻反問了一句:“如霧還好嗎?”
王仁王義互相對看,一齊苦了臉,這一路上,龍如霧拿白昕研製出來的稀奇古怪的藥,整得他們苦不堪言。
嗚嗚,真是恨死那個“玉面神醫”了!
“你是白公子。”一直沉默的李耿開口,怪不得她能看穿自己的易容。
“怎麼可能,你不是個男人嗎?” 王仁王義對著沐聖心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置信。
沐聖心笑了,原來捉弄人的感覺這麼有趣,看來她心裡也有與龍如霧一樣的頑劣秉性呢?
看到他們都無視於自己的存在,龍凌雲吃醋地攬過沐聖心。
“好了,該看的你們都看了,現在可以滾蛋了吧!”
“是,王爺。”一向溫文有禮的王爺竟會說髒話,四大侍衛憋住笑,魚貫退出。
周圍一下子沒人了,氣氛就變得尷尬,沐聖心不知如何開口。
他認為我漂亮嗎?即使她一向淡然,但在意中人面前還是不免沒信心,忐忑不安。
“白色很適合你。”龍凌雲呢喃似的在她耳邊說。
沐聖心又羞紅了臉。
有僕役送上了竹製茶匝及黑瓷茶盞便退下了。
“蜀地進貢了一批新茶,我想請你嚐嚐看。”龍凌雲極熟練地斟茶。
兩位老人家都喜茶,耳儒目染下,沐聖心也略知一二。
“我以為你會用金盃銀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