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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樂觀。因為我知道,他受傷了,手腕上的翡翠梳那時候忽然發燙,冥澈告訴了我是為什麼。我心裡開始擔憂起父王和師父,當然,也有淵皇子。幸好淵皇子性命無礙,只好心裡祝願他們都別出什麼事。

“獸王,真的是不可擊敗的麼?”我問漣婆婆,在皇宮內,我見過了那麼多靈力高強之人,和不可思議的事。有什麼人,竟是不可擊敗的呢。

“至少目前,未有人擊敗過他。他曾經在各個地方穿梭,只為了找一個對手,後來就不知道為何銷聲匿跡,任何人去請都不出山。據說,這跟一個女人有關,但誰知道,都是迷了。樊良是西涼王在西土拾到的孩子,拾到時刻他身邊有許多靈獸護著。西涼王雖然沒說,但西土內還是有一些年紀長的人知道這些事情。只是大家都還不知道,樊良與獸王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我看見漣婆婆有些氣喘吁吁。

“您沒事吧?最近怎麼您與母后的身體狀況都欠佳,適才裡母后還在城樓上暈過去,要多注意休息才是。”我對她說。

“月盈月缺,熬過這幾日便好了,不過三公主,這幾日幸苦您了,早些休息吧,說不定明日,還要對付那些靈獸呢。”她起身,杵著柺杖出了宮殿,佝僂的背景在陰暗的月色裡顯得十分瘦小。

看來是真的太累了,進到裡間不一會便睡著過去。

醒來時,恩雅坐在床旁,定定的看我。我忽的坐了起來,從前一件事情,我對她已經有了戒心。她像有話要說,支支吾吾的不開口。

“呃,恩雅,天亮了哦……”我沒話找話。

“是天亮了。”她端起床頭的一碗湯藥遞給我。“這是醒神的湯藥,喝了吧,今天看來還有許多事要忙碌,那些死去侍衛的家人,已經來到皇宮門外了。”接過碗,猶豫了下,我還是將湯藥喝了下去。

“前日的事情,對不起,但我並無心害任何人。”她對我說,這讓人意外。

“去採藥那件事情啊,下次不要一個人跑出去就好了,這樣大家都會擔心的。”我笑著對她說,順便裝了傻。心裡明明知道她是故意引了我和寒若出宮,將二姐留給魔蠱國的人。但此時捅破這事,我無法分心來處理。

迅速收拾好,我飛到宮門,看到劍魂在一絲不苟的記著前來認領屍體的家人。他把屍體一個個還給他們的家人,並囑咐著別忘記每年都過來領俸祿。那些人們臉上都浮現著悲傷的神色,還有一些老態龍鍾的人們互相扶持前來,或許死去的人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他們的臉上老淚縱橫,眼神裡透露出絕望。我忽然痛恨起戰爭,還有什麼,是比生命更珍貴的嗎?

當這些忙碌得差不多時,看到天邊出現了靈獸車隊,白袍法師護在兩側。

“總算回來了。”劍魂說,並鬆了口氣。想來他也猜到一些發生的事情,知道我們沒有辦法再撐得過下一次的進攻。

贏上去,父王出了靈獸車,臉色有些凝重。看到城門外正在忙碌的事情,他抓了我的手,我明白那個意思。但父女之間,又怎需要道那麼多謝。

“王上,事情辦得還順利麼?”劍魂上前問到。

父王搖搖頭。“獸王還是那樣,不肯出山,說到後面激怒了他,傷了淵皇子。”說到這父王轉向我,“女兒,淵皇子在第三個車內,傷得不輕,你去看看他吧。”這語氣,不是商量,是命令。於是我向第三輛車飛去。

掀開簾子,淵皇子蒼白的臉跳入眼裡,從前看到他的時候都能看到他金色閃動的眸子,如今這雙眸子緊緊閉著,身體一側從胳膊到胸膛,長長的爪痕觸目驚心。輕輕坐到他身邊,翡翠梳在腕間晃動。我凝神,將手掌覆蓋到他傷口,溫暖的光線從手掌內閃出來,這是治癒的光芒,希望能減緩他的疼痛。但似乎沒有效果,真不愧是人人懼怕的獸王,連傷口都帶了這麼大的殺傷力。溫暖的感覺還是讓淵皇子醒過來,他金色的眸子黯淡無光,但還是戲謔的笑笑,喊了一句丫頭。

心裡忽然有些疼痛,為了他的傷口。

他抬起沒有受傷的那隻胳膊,擦拭我的臉。自己都沒察覺眼淚掉下來。“丫頭,沒事,這傷休息一段時間便好。獸王並不想殺人,否則你永遠都見不到我了。”

“那獸王是不願意出山麼?”我問。

“是的,他也未說樊良此人與他到底是否有關,只是不肯管其他事情。可惜我們不知道是誰讓他退隱,若知道,找到那個人便可。”淵皇子頓了頓,繼續說:“面都未見上,只一道光便將我傷得如此,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是不是,你們的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