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走出來對著兩人跪了下去,一直掛心的事終於得了一句明話,她如何能不喜。
“奴婢絕不敢起其他心思,就算,就算真有那一日,小姐也依舊是奴婢的主子。”
“你心裡真能這般想才好,在那魏府也未必就容得下一個踩著舊主子往上爬的人,再者說…你的小姐不好,你也好不了,你們就是一條蠅上的螞蚱,祁珍可以再抬舉另一個老實的來幫襯她,你卻只有靠著祁珍才能脫了奴籍,認清楚這點了你以後的日子才能好過。”
“是,奴婢定牢牢記在心裡,萬不敢對小姐有半點怠慢不敬。”
“起來吧,秋謹,你去庫房挑一套頭面賞她。”
“是。”
“謝夫人賞。”
祁珍一直不錯眼的看著嫂嫂馭下,給一棒子再給個甜棗,將人嚇夠了又給人好處,既鎮住了阿鳳某些不該起的心思,又大方的賞她頭面讓她心存感激,她得學著用。
目送兩人去了東邊跨院,秋謹扶著小姐往屋裡走,邊輕聲道:“您現在正是最易乏的時候,珍小姐的事又不急於這一時,何必這時候費這神?”
華如初確實是覺得有些憊懶,心知這是生理反應,也就放任了,“在心裡才滋生出想法的時候將之抑制時才是最有用的,以後當阿鳳每每心裡再有什麼想法時必會想起今日我說的話,有些念頭也就散了,要是今日不來上這麼一招,以後一個個念頭累積起來再想做什麼效果就沒有現在這麼好了。”
跨過門檻,華如初低低的嘆了口氣,“再說我能為祁珍做的也有限了,以後什麼事都得她自己面對,我在太原還好,有人就算心裡有什麼想法也不敢過了,要是我和她哥哥不在這裡,天高皇帝遠的,誰知道會如何。”
扶著小姐在軟榻上坐下,秋謹笑,“婢子覺得齊夫人說得那話再對沒有了,對一個小姑子您就這般不放心,以後您要是有了女兒可怎麼好。”
“所以我才說希望我生的都是兒子啊,少操多少心。”
“大公子想要個女兒呢!”
華如初想像了一下聞佑的性格在嫁女時會有的反應,笑了,“要真有個女兒他就該愁了,我就在這裡躺會。”
“床上睡會舒服些。”
“不想動了,這裡也很舒服,你拿點東西來給我蓋就行。”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很低了,秋謹一看,居然這麼快就已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