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需要自己從低迷中走出來,挺直了脊樑讓祁家重新站起來,那才是祁家人的祁家,而不只是祁佑的祁家。”
“所以要離得遠遠的?你就不怕祁家恨你們在這種時候甩下他們不管?”
“如果恨能成為他們的動力,那便恨吧,我們有何懼?”
這話是狂了些,卻是實言,他們沒有需要藉助祁家的地方,確實無懼。
皇后抱起爬到腿上的兒子親了親,“外任不難,兗州正缺大批官員,皇上應該會同意,你安心養胎,等著調令就是,不過在離開之前聞大人還有得忙,皇上目前最信任的還是他,要放他走有些事情就得安排好,接手的人選也要挑出合適的,就是禁衛軍也要重重篩選,你要是在家閒得無聊就常來我這裡坐坐,兩個人也能說說話。”
華如初大喜,雖然一直都知道這事的希望非常大,但是一直沒有一句明話下來,她時不時就會想這事會不會出什麼紕漏,皇上會不會不放人,現在好了,皇后既然敢明著這麼告訴她,皇上應該是明說過的,這就好,只要確定能出去,就是得再等上一年半載她都等得。
“看你高興的,我都想改主意了,你要走了我連個說話的都沒了。”
“娘娘,不待這樣的,都給我這麼大希望了您忍心再讓我失望嗎?”
“忍心,你笑得太刺眼。”
華如初馬上繃緊了臉皮不再笑,“這樣呢?”
皇后娘娘先繃不住了,橫她一眼先笑出了聲。
華如初心情太好,午飯時用著皇宮裡不合口的飯菜居然也沒有挑嘴,看著比以往還多吃了點。
皇后有午歇的習慣,飯後坐了會,華如初就告退離宮了。
因為那個好訊息,向來渴睡的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大半個時辰都沒能睡過去,最後乾脆坐下來看著衣櫃的方向,怎麼辦,她都想收拾行裝了。
秋謹在做針線,她知道小姐沒睡著,時不時抬頭看一眼,一直沒有過來打擾,直到看到她坐起來才忙走過來問,“小姐,您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請江大夫過來一趟?”
“不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