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掐死才好。
他祁佑豈會讓自己的女人曝屍荒野!
那中年男人和個子瘦小的男人眼神卻複雜,華如初這話說進了他們心底。
實際上,華如初剛才的舉動比救了他們還讓他們有感觸。
“這一晚上好不容易熬過去了,看這裡屋子挺多,都去挑一間歇息吧,救兵還要一段時間才來,大家也都要養好了精神才好謀劃下一步。”
聞昱丹點頭附和,“安排人輪流看守吧,我是熬不住了,手底也沒幾下功夫,顧好了自己就是幫你們的忙,原及是傷患,也要好生歇息,其他人夏小弟你看著安排就是。”
這是把事情都甩給她了?華如初看向祁佑,祁佑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
華如初這才接過了這差事,受了累還得被猜疑的事她不做。
傷者都被趕去休息,剩下的人沒幾個囫圇的,華如初先安排了四個護衛分兩撥一個時辰一輪值,再然後是她和剩下的那個護衛。
“公子,還是由我來”
“你要顧好青柳,她退燒沒?”
“沒那麼燒了,公子,我不困,你這一晚上就沒落坐,身子哪裡受得住。”
不說不覺得,一說起來,華如初只覺得自己的腳板心都是疼的。
勾了張椅子過來坐下,華如初揮手,“聽安排,別讓我重複,我一會先去睡兩個時辰精神就回來了。”
紅香咬了咬唇,最後還是背起青柳離開,冬菲行了個禮跟了上去。
屋子裡最後只剩下華如初和那兩個身份尷尬的男人。
“現在就讓你們去辦事你們撐不撐得住?”
白衣中年男人接話,“沈萬的傷太重,恐怕會撐不住,不如由我一人去,若是那些人捲土重來,有沈萬在說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華如初心下一動,看向被稱作沈萬的男子,“你的意思呢?”
“可以,我跟著去也會成為陳濟山的拖累,還不如在這裡守株待兔,這仇老子就是以命抵命也一定要報了。”
華如初沒有理會他後面的話,徑自對陳濟山道:“你現在就動身,安全為上。”
陳濟山抱拳深深的做了一躬,“我謝的不是你救我性命,而是讓我免做個糊塗鬼,這次不管能不能成,總歸家人是安全了,就是死了,我也能放心,其他事情希望夏公子能周全一二,不要讓這麼多人白死。”
華如初扶了他手臂一把,讓他直起身,“你這一禮我受得起,所以我受了,這次的事情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不過所謂報仇,借別人之手也是一樣,不用非得雙手沾滿血腥才算。”
江湖中人就講究個快意恩仇,血刃仇人才算出了氣,可華如初畢竟多活了一世,不是那麼想見血。
陳濟山拍了拍沈萬的肩膀,大踏步就要離開,被沈萬一把拉住,“我們兩如果都活著自然是最好,若是我死了,請陳大哥看在我們共患難一場的份上照顧我的家人,你若死了,我也會如此。”
陳濟山頓了頓,重重點頭。
有些誓言不用說太多,自有一股力量在其中。
生死之間的託付,也總會讓人更放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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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祁佑送禮
黃清源一回來,就看到那個還稱得上是少年的公子撐著頭坐在那裡一點一點的。
饒是他自認見過的人多,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一個人。
熱心腸?因她的一番話外面便死了這麼多人,他卻跟沒事人似的,哪裡像個熱心腸的人,冷心還差不多。
可既然冷心,為何又要管這一攤閒事?
看追殺的人那架勢,絕不是一般人。
得罪這樣的人,殊為不智。
除非他本身就有足以對抗的似心。
搖了搖頭,黃清源壓下滿心的不解走進屋。
華如初猛的張開眼,眼神清醒得就像從未有睡過去一般。
“這麼快?”
“恩,他們都是做熟的,只要交待一聲,把錢給足了,他們自能做好,短時間內不會有事,你去歇著吧,在下也熬不住了,先去躺一會。”
華如初等在這裡本就是在等這樣一句話,聞言她也起身,往後院走去。
目送黃清源進了左側最裡的那間屋子,華如初正想隨便挑一間無人的進去躺著,就看到紅香推門出來。
“公子,這屋子我收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