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長一點。
讓他多和如初這般輕鬆的相處。
一旦回了祁家,如初又要戴起面具,而他,又要為家族奔波。
“那就一為晴好,一為翠凝吧。”
來回唸了幾次,華如初滿意的點頭,“就這兩了,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沒有,覺著不錯。”
等待的時間有點長,兩人想好了名字,又膩膩歪歪的說了會話,還有意無意的來了個嘴唇的碰撞,馬車內的氛圍比外面還要熱多了。
華如初心情好了些,想起她故意安排走在她前面的兩路人馬,為何對方卻認準了他們這一路才是要對付的人?
是她的人裡出了叛徒,還是對方在吳山鎮的人沒有死絕,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
又或者,是吳山鎮的人為了賺外快把他們給賣了?
和祁佑一說,祁佑想了想,分析道:“應該是他們有人在鎮上藏起來了,殿下和那幾個護衛都變了個樣子,他們沒有認得出來,而我們這一路卻是三輛馬車,並且,雲書她們幾個,他們可能記下樣子了。”
這確實是最大的可能,華如初揉了揉額頭,把這事先放到了一邊。
能把目光全吸聚到這裡是好事,至少那邊的危險性降到了最低。
只要那位回去了,她這一切的謀劃才算沒有白費力氣。
離開的人久久不歸,華如初有點擔心,該不會全軍覆沒了吧,應該不能啊,要說對山林的瞭解,沒人比得了杜寨主,有他帶隊,就算真被狙擊了也不可能一個都跑不了。
坐起來掀起簾子,華如初看向外面,大家等得精神都有些萎靡,還要提防有敵人突然出現,看起來樣子都不太好。
“夏言。”
“在。”
“你去前頭看看是怎麼回事,小心一點。”
“是。”
雲書怕夏言誤事,連忙請命,“公子,我也去吧,兩人一起相互也有個照應。”
“不用,夏言,你只需探聽虛實,其他事別管,雲書,你去做下安排,留守的人分批值守。”
雲書四下看了一眼,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是,夏言,你小心些。”
“知道啦,別這麼不放心我。”夏言翻身上馬,一夾馬腹,馬長鳴一聲,往前奔去。
拔了塞子喝了幾口水,華如初把皮囊遞給祁佑。
祁佑就著她剛才喝水的地方喝了幾口,那眼神,華如初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對。
這男人,該不會是突然發*了吧。
祁佑這會確實是全身臊熱,看著如初仰起脖子喝水,那水滑過塗了藥水不復以往白皙的脖子,延伸入因為她的動作而露出來的一點潔白肌膚,然後,消失不見。
他忍不住想,這會,那水漬到了哪裡?**之間?還是已經滑至肚子?不對,如初束了胸,應該是被那層層疊疊的白布給吸收了吧。
這麼一想,思緒便回到昨晚幫她處理傷口後束胸的畫面,當時心疼蓋過一切,這會想來,那柔軟的觸感異常清晰,彷彿現在他就在感受一般,再回想到兩人在家裡床上翻滾時的綺麗美景…
他確實需要喝水降降溫。
“公子,杜寨主帶著人回來了。”雲書的聲音傳來,止住了馬車內愈見升高的溫度。
華如初掀起車簾忍痛走出來,雲書趕緊扶住。
“哈哈哈,夏少俠,老夫幸不辱命。”
華如初抱拳回禮,“我們可有人傷亡?”
杜寨主神情一暗,笑容怎麼都掛不住了,“傷了十一人,亡五人,對方人太多,那一片又正好視野良好,方便了他們行事,有幾個性子衝動的沒忍住衝得太快,所以…好在後面大家都吸取了教訓,受傷的人也都不是傷的要害,問題不大。”
亡五人,這比她預料的要多,但也在能接受的範圍內,華如初朝後招手,“冬菲,趕緊給受傷的人看看。”
“是。”藥袋子終於又鼓囊了一些的冬菲小跑著去給人把脈,弓弩雖然殺傷力大,但受創面卻不是很大,受傷的人都自己拔了箭,抹點藥就完事了。
“死了的同道都帶回來了嗎?”
“那是自然。”杜寨主指了個方向,那裡原本就躺著陳濟山,現在又加了五個。
走近一一看過,華如初認出來死的四人是嚴家堡青州堂口的人,一人是九山寨的。
“杜寨主,害您折了一名兄弟”
“吃江湖這碗飯的,他們也算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