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人嘛,不怕。”才走了這幾步,腳又覺得酸,華如初只好又坐下來,“才個月就這麼累吧,後面兩個月不知要怎麼熬過去。”
江軒心裡也著急,口裡卻安慰,“你肚子這段時間增漲的速度是有點嚇人,不過你身體好,撐得住的,你爹孃還沒回信?”
“還沒,肯定是顧哥哥的事去了,哪還有時間理我的事。”
“這一臉酸得,我都覺得牙疼,華家娶媳婦,場面不知道得有多大,你爹孃不用點心易出紕漏,到時丟的還不是華家的臉?按理我都該回去才是,卻往這裡來了。”
“您往這裡來我爹孃才高興呢!在他們心裡您比那些什麼御醫強多了。”
正說著話,夏言又拿了封信進來,嘴裡還嘟囔著,“夫人,這都是今天的第三封信了。”
華如初心下一動,接過信邊問,“是不是我爹孃的?”
低頭一看,不用人回話了,看這字跡就知道是孃的。
迫不及待的拆了信,沒看幾行字華如初就掉了淚。
俗話說兒行千里母擔憂,可是兒女離家遠了,對爹孃又如何不掛念。
得知她懷了雙胎,華清夫婦是恨不得重又返回來才好,可是揚州的事又實在丟不開,心裡那叫一個擔心。
他們不擔心什麼吉不吉,也知道女兒的性子不將那些放在心上,但是聞姑爺那裡,他們不敢想他會怎麼想。
要是他一定不要這雙孩子可怎麼好?女兒已經落了一次胎了,要是這次還想法子流掉,女兒以後萬能一要是懷不上了可怎麼辦?
更何況孩子都這麼大了,真要做掉女兒得受多大的罪!
一想到這些,他們就無法不擔心。
信裡不敢說更多,只說要兩夫妻好好商量著做決定,不要傷了感情,以身體為重,這話就已經將他們的意思透了個明白。
“你爹孃就差沒明著說留下孩子的話了,你就別哭了,一會聞姑爺回來還當我們對你怎麼了。”
用手背擦了把眼淚,華如初淚眼迷濛的笑,“我是高興的哭,江伯,你越來越囉嗦了。”
他這是為了誰!
江軒瞪著那小沒良心的。要不是實在擔心她身體,他哪會和冬菲輪著班的這麼日日來盯著。
就怕一個疏漏出點什麼事。
咧嘴一笑,華如初接過秋謹擰來的熱帕子擦了把臉,說起正事,“我讓人去看了個地方,藥材也聯絡好了,江伯,回春堂重新辦起來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