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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也是一個無神論者,對所謂鬼神等無稽之談也頗是不以為然。蕭晨這話倒是說到他心裡去了,不由得讚許地點了點頭。

華拉拉繼續朝戴維追問道:

“對了,你知道那叫花子現在在哪兒?”

戴維有些不屑地輕輕一哼。

“還能在哪?他自稱知道那幅畫裡的秘密,被我父親待為上賓,不但給了他一大筆錢,還讓他住在家裡,每天好吃好喝地有人伺候著,在那幅畫沒有找到之前,他應該不會離開吧。”

說著,戴維好像又想到什麼,說道:

“對了,那個叫花子好像也是一箇中國人。”

中國人?

蕭晨心頭一動,卻聽戴維繼續講述道:

“那幅畫是先王留給茜埃迪的遺物,一直放在國庫的保險櫃裡,為了得到那畫,我父親和蘇琳珊娜一起開啟了保險櫃……”

聽到這裡,徐慧兒倒沒什麼,華拉拉卻是“啊”的一聲輕呼,蕭晨的心裡也是一緊,尹之嫻更是緊張地急問道:

“那畫不是……”

見眾人反應如此強烈,戴維心裡有些意外,臉上卻只淡淡一笑:

“放心吧,那保險箱裡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麼畫。”

啊?

這結局卻是全然出乎眾人的意料。也不知道該是慶幸還是失望。

吳丹霓不是說她父親把畫鎖在保險櫃裡了麼?怎麼會不在裡面?

華拉拉眼珠一轉,脫口問道:

“你父親是怎麼開啟保險櫃的?”

“用鑰匙啊。”

戴維理所當然地答道:

“先王臨終前曾把鑰匙交給我父親,託他等到茜埃迪滿十八歲的時候,把保險櫃裡的畫親自交給她。”

戴維突然臉色一黯,有些羞愧地說道:

“可惜父親被迷了心竅,辜負了先王所託。”

華拉拉卻沒顧得上那些,不停口地連聲追問道:

“那麼這鑰匙有幾把?櫃子開啟的時候有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戴維搖了搖頭,答道:

“櫃子很正常,完全沒有被撬過的痕跡,至於鑰匙嘛,應該說只有一把,不過……”

微微頓了頓,戴維有些遲疑地說道:

“我父親和蘇琳珊娜懷疑茜埃迪那裡還有一把,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