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認識秦姝是一件大好事，就連玄真尊者都說秦姝有佛性。

他剛準備跟他師尊誇讚秦姝兩句，就見他師尊擰著眉頭道：“空深，你可還記得我們佛門八戒？”

空深低垂著頭，態度恭謹，“弟子記得。”

普賢的神色更為凝重了，“你如今年紀小，心思尚未安定，日後還是離女色遠一些吧……”

空深這才後知後覺地聽明白了他師尊的意思，整個人頓時一愣，抬起頭來看向了他，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就彷彿他師尊說了個多麼離譜的事兒似的。

“師尊！秦姝是我兄弟！她哪兒是什麼女色啊？！她練鐵頭功比我還猛！”

普賢：“？”

他擰著眉頭，反問道：“什麼？你說鐵頭功？”

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有女修去鍊鐵頭功的，鐵頭功這門功法……咳咳，就連當年的他都沒堅持下來。

不過佛修也各有門路，他也不是羅漢，學不學此功都可。

空深連忙點頭，“是呀！就是鐵頭功，妄痴師叔還以為她去一次就不去了，卻沒想到她都連著去了三次了！”

想到這個，他又接著說道：“當初就連玄真尊者都說她有佛性，想收她為徒，可又聽聞她是凌虛真人和妄劍真人的徒兒，這才作罷。”

普賢：“……”

這麼說來，這個小丫頭還算不錯。

若是她日後當真能成長成為一個強者，跟空深他們互相扶持，興許在修仙這條路上才能走得更遠。

想到這一出，普賢便直接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你們這些孩子都長大了，也都有了自己的想法，為師管不得你們！隨你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