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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白絕說著左手伸了出來,掰開了鄧霖的手,然後把鑰匙放了上去。

鄧霖眨了眨眼問道:“可是這把鑰匙原本就是你們白家的。”

“可是現在你卻比我更需要它。”白絕馬上回了過去。

鄧霖誠摯的看了一眼白絕後微微點了點頭,才收起了鑰匙喃喃道:“不錯,我的確是需要它。”放好了鑰匙後,鄧霖接著說道:“你放心,根據時間來算,白家的眾人應該已經離巴城很近了,匯合了馮君揚後,他們要動手也不是這麼容易的。”

“可是這次是唐君耀帶的隊。”白絕面色沉重的說道。

鄧霖微微一笑說道:“唐老太太剛放的人,唐君耀即使追出來,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抓人。如果我猜得不錯,他應該找的是另外的藉口。”

白絕點了點頭說道:“再加上他下手的地點應該也是在荒郊野嶺吧,至少要保證看到的人越少越好。”

鄧霖不知何時已經把地圖拿了出來,刷的一下在桌上展了開來說道:“我看了地圖,如果要在巴城前動手,只有在棉羊坡附近才是最合適的。那裡人少,且又是去巴城的必經之路。”

白絕仔細的看著,終於敲了敲桌面說道:“不錯,距離巴城五十里,按我們的腳程一個多時辰應該能趕到那裡。”

鄧霖會意的一笑點了點頭,兩人隨即迅速上路,直奔棉羊坡。

今年的天氣比較異常,剛到四月,只要一過正午,太陽就顯得火辣辣起來。尤其是在這山裡,太陽光直射下來,山谷中頓時就像個大烤箱。這裡的山區跌宕起伏,道路也高低不平,當地人往往情願多走幾十裡地,繞走官道前往巴城,而不是從山裡穿出去。所以路經此地的人非常的少。可是現在,山谷中卻突然人多了起來。

一行人足有三十多個,有男有女,為躲避驕陽的照射,大家都低著頭在趕路。隊伍三三兩兩,被拉長成了一條彎線,前後居然有近十丈的距離。這正是萬劍山莊的那批人。

“我終於知道我們在進山前,那些村民朝著我們似笑非笑的表情的含義了。”隊伍最前方的白玉凌擦了把汗喃喃說道。白玉凌乃白絕的堂兄,為白鴿手下的人,本就專門負責偵查預警,故此次被放在了隊伍最前方帶路。

走在他身邊並排著的另一個青年看上去和他長得挺象,此時接上了話,只見他問道:“凌哥,我真佩服你,都快被曬死了,你居然還有力氣動腦子。看來平日在萬劍山莊裡過的日子太舒服了。”

白玉凌偷看看了下身後,才說道:“白瓜你才活了幾歲?忠叔七十了都沒叫累,你再看那中間掃地的老頭,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呢。估計八十都有了,人家還走的異常精神。你說這話羞也不羞?”

白瓜聽罷尷尬的一笑說道:“我也只是隨便叫叫嘛,你可別當真。那老頭聽說是負責祠堂掃地的,你負責前線偵查的,當然不認識他,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只聽後院的人都叫他阿伯。”

那個被叫做阿伯的人此時卻突然眼光閃了過來,兩人頓時一愣,相距至少五丈,沒理由聽得到他們說話啊。白瓜回過頭來吐了吐舌頭說道:“真邪門,不去理他了,對了,凌哥你剛才說到的村民為什麼朝我們傻笑啊?”

白玉凌說道:“自那裡開始,沿途過來遇到的行人一隻手也數的過來,所以這條路連當地人都不走,你說是為什麼?”

白瓜撓了撓頭皮說道:“原來是把我們當猴子看啊。蜀地民風真是可以的,明知道我們受罪也不提醒一下我們,真苦了我們了。對了,這條路是哪個王八羔子選出來的?難道就沒有官道嗎?”

白玉凌眨了眨眼睛說道:“你說的那個王八羔子好像就是我了。”

白瓜趕緊陪笑道:“你開玩笑吧。”

白玉凌用手扇著風說道:“這條路是我選的,也怪不了村民,我哪知道這裡路這麼難走。可是畢竟這條路比別的路要近至少五十里。”

白瓜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又沒怪你,可是這太陽也太損了點,這麼曬下去可不是辦法。”

白玉凌也點頭說道:“也快了,前方穿出了棉羊坡後就是平地了。”

白瓜舉頭一看,棉羊坡就在前方不遠處,兩邊的懸崖叢裡,中間卻是緩緩的下坡路。就像一隻小綿羊趴在地上一樣,白瓜的眼睛頓時亮了,人卻大聲嘆了一口氣。

“要出去了,你還嘆氣什麼?”白玉凌不覺問道。

白瓜回道:“我一路上就沒搞明白,既然抓了我們,為何一個老太太出現了後就規規矩矩的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