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說:“真的對粗,他也未必打得過我。”
我的話令男人立即露出興味十足的冷笑,艾莉只好退了出去。
他甩上門看了我五秒鐘:“看不出你還蠻有意思的。”
“看不出你還真挺無聊的。”我想出去找個女人,和他在這兒耗沒意義,“還有,我跟你沒什麼可談的。”
他用身體擋住我的去路:“名字,我想知道。”
“杜震函。”我很自然地說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幹脆,“你現在知道了,我可以走了?”
“你難道不明白我為什麼把你留下?”他慵懶地倚在門上。
“我只是無法理解,一句簡單的中文怎麼能有這麼多層涵義?”
“哼,還跟我耍幽默感呢。現在這樣──忍著不難受麼?”他的眼光看向我的下半身。
嗅到危險的氣味,我眯起了眼打量他:“你──什麼意思?”
“意思還不夠明顯麼?還是你太笨?”他走到我面前,“我想,說不定跟你做會比較有趣,剛才,剛才的那個吻我們其實都挺有感覺的,不是嗎?”
“你該死的到底想幹嘛?那個吻讓我噁心。”而且我是討厭人吻我的,但剛才……媽的,我想把他甩開,出去透口氣,順便讓自己的慾望冷卻下來,“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清醒,我不想和一個瘋子同處一室,外面的女人隨你挑,別見人就發情!”說這番話,反倒證明自己已經被他控住情緒,這使我很不爽。
“我沒見過一個嗑了藥的男人還這麼有氣勢有定力的,可能艾莉的眼光真的與眾不同吧,呵。”他突然上前一步擁住我的身體,不留一絲空隙,即使有些厭惡與不適,但那有力的雙臂令我的神志開始陷入輕度迷離的狀態,空氣中的波動能夠被靈敏地體察到,那種洶湧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