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這個人竟然想砸傷他,當他看到那根熟鐵棍在轉眼的功夫就到了他頭頂時嚇了一跳。剛建好的樓梯被砸出一個很大的窟窿,讓霍忌更吃驚的是絡腮鬍子根本不作任何停留,熟鐵棍一掃又掃向他的頭頂。霍忌一躍,從窗戶跳了出去,地面戴著銅指套的金五陰森森地說道:“讓你品嚐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普通人聽到這種聲音就感到已經生不如死了。
可霍忌不是普通人,在那個人還沒有舞動手指時他終於撥出了劍。金五過了很久,才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因為他的暗器竟然沒有發出去。他輕輕地碰手腕上那道細細的血痕,然後噴出了滿天血花,他的手掉在了地上。
他們都不相信眼前的一幕,這時也明白為什麼有人要他們一起去擊殺這個年輕人。
霍忌每次揮出去的刀都一定會替別人分離一些身上的東西。地趟門陸兼丟掉了他賴以成名的一隻腳,而了空失去的是一隻耳朵,那個頭戴野獸皮毛的人他算是最幸運的,他只是不小心被砍掉了半根手指頭。
霍忌受傷的肩頭泌出了鮮血,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你們覺得你們可以活著殺掉我嗎?”
了空搖了搖頭道:“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讓我們擊殺你的人只是讓你受傷,此刻我們做到了。”
霍忌咬著牙笑著,他的腰上似乎被金五打了一枚銅錢。
那些殺手沒有再對他下毒手,而是各自離開。
不到黃昏,天空卻已陰沉的如同入夜。
街上,霍忌遠遠地看那些關卡處的憲兵。他們在一個一個地檢查著過往人。霍忌只好又返回那家客棧。
客棧,店小二似乎一直在等待霍忌回來。
霍忌依然問著那句話:“你是誰呢?”店小二道:“以後你就會知道我是誰的。”
霍忌靠著凌亂的桌子,眼睛看著他那把黑漆漆的劍。店小二忽然道:“你知道誰要殺你麼?”霍忌搖搖頭。店小二道:“我也只是猜測,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
客棧外忽然傳來一種奇怪笛子的聲音。店小二愣了好久,道:“反正他們每天會找人殺你的,殺到最後如果你還活著,你一定能見到那個人的。我走了,你也走吧。對了,你腰上那枚銅錢好像有毒……如果想要除去你身上的毒液……就去前面一個破敗的小茅屋找一個叫華項的人吧。他不像我,他一直是救人的。”店小二說完,臉上竟多了一份柔情。
第十二章 女郎中
霍忌起身向黑暗中走去,他已數不清他已走過多少路,只知道有些路他必須得走下去。這世上有人走的路有他的目的,像狄殺,他的路是為尋找故人。霍忌就沒有什麼目的,他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就這麼走著,有人會在他走的路上招待他。
他清楚,招待不是一般的招待,而是死亡的招待。
霍忌已經看見了那間茅屋,一盞孤零零的燈光,像是在指引什麼人向這裡走來。霍忌以為就他一個人被指引到這裡來,來到茅屋的時候才知道被指引來的還有兩個憲兵隊的人物。老遠就聽見他們“花姑娘,花姑娘”地叫喚個不停,喉嚨裡還發著猥瑣不堪的起落聲。
那個在他們口中的花姑娘奇怪地並不叫喚,只是眼角流下傷心的淚水,似乎她知道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喊破嗓子也不知有人聽到的。霍忌走進去的時候,花姑娘身上的衣服已被扯的不成樣子,兩個渾圓而潔白的高聳乳房已經完全呈現在那兩個日本憲兵的視野,當然呈現在日本憲兵眼中,也就落在了霍忌的眼睛裡。
他們的眼睛因為渾圓因為潔白因為高聳而發著狂熱的光芒。
霍忌走進來他們也沒有知覺,霍忌用手拍拍一個人的肩膀,說道:“你們在戰場的行為已經遭人討厭,在戰場上已經該死,沒想到現在還沒有死。看來該死的人終究是要死的,死不在戰場上肯定要死在別的地方,你們的最後下場就是死亡,來到不該來的地方就是死亡。”
憲兵正想抓他的步槍,他背上已多了一隻手,霍忌輕聲問道:“來到異國很好麼?”他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是在跟一個美麗的女人說話。
那兩個計劃發洩的憲兵卻感到恐怖,他們的褲子已經被尿液弄溼了,霍忌皺著眉頭,道:“死的臭一點就是你們這些人的下場。”另一個感到氣氛不對想跑過去抓槍的憲兵被霍忌扔過去的一張桌子打暈了過去。
霍忌撫摸著憲兵的背,輕聲道:“脊椎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我馬上會讓你們感受那種瞬間的死亡。”霍忌笑著,兩隻手同時插上他們的背上,用力一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