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威風?怎麼會呢?作為愛護父老鄉親的神選者我們有必要為他們的安全負責。提醒他們小心惡徒。。。。。”,
。。。。。。
“這一路行來諸位辛苦了,海神殿和太陽神宮的朋友請在此歇息,我,星卯和本家兄弟先去擒拿惡徒,你們隨後跟上來就是”。
待趙素娥走後陸明秀道。
張星卯不禁又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個人打的是什麼主意,這一路上面對葉然時好像都沒怎麼出力,現在更好,人手本就不夠。他竟使得眾人更加分散。
他是心有顧忌,但其他神殿的人可不這麼想,這些天實在是累壞了,既然陸明秀都這麼說了那何樂而不為呢。。。。。。。
出了暴流城的地界徑直往西,趟過一條小河便進入了茂密的枯木林,一道人影從河面上一掠而過,當空一翻身便直直落入枯木林中心。
樹葉發出一陣響聲,但隨後便安靜下來。
清風吹拂,鳥鳴啾啾,這座樹林中並沒什麼異樣,葉然屏氣凝神回頭看了看,感覺不到追兵的氣息,他鬆了口氣深深吸了口氣坐下身,從身後的布包裡取出麵包和松露遞給芙蕊雅,然後開啟醫藥箱取出紗布,用藥水擦了擦身上的傷口,將左手手腕上的紗布換下。
芙蕊雅一面啃著麵包一面四處張望。
這些天來的逃亡連她也變得警覺,每當停下的時候她就幫葉然望風。
好在有六杜馬在暗中的保護和接應,這些天他們過得並不狼狽,但葉然知道,在黑暗中還有許多強大的敵人在等待著他。
“出來吧”,
葉然活動了一下左手手腕。
被宮紫月挑斷的筋脈已經接上了,要不了多久這隻手便會恢復。
森林中一片寂靜,並沒有人回答他。
他冷笑一聲右手一拍,一塊石頭彈了起來,他屈指一彈石塊“嗖”地一聲射進密林深處,隨後是一聲悶響,繼而石塊碎裂的聲音響起。
茂密的樹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出,獰笑著看了一眼葉然,伸出手張開手掌任石粉在風中飄灑。
這是一個十分高大的男子,肌肉虯結的身軀極有震懾力,他只穿著一件汗衫,手臂上紋著的蜈蚣和臉上刻著的一個個“死”字格外引人注目。
他方方正正的臉佈滿了殺機,咧嘴時露出的獰笑任誰看了也會覺得心寒。
很少有人知道,在二十年前,羊角大陸的北方,在臉上刻上‘死’字可是那些罪犯心目中最具潮流的一件事,而引領這個風潮的便是眼前這個猙獰的四方臉男子,他每一次殺人都會在死者臉上刻滿“死”字。
葉然招了招手,芙蕊雅小跑到他身後。
“現在滾出我的視線,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而對於這個不知來歷的惡徒,葉然給出的只有關於死亡的警告。
四方臉的男子笑了:“小子,看來你並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死惡徒’的恐怖名號”,
“嘿嘿,你死惡徒不過殺了二十幾人而已,能有什麼名聲?我‘雨夜屠夫’才是真正的兇徒?”,
四方臉男子話音剛落又有一人從葉然背後的密林中走出。
明明是八月的晴天,來人卻渾身裹在雨衣裡,只有乾癟的臉和一雙嗜血的眼睛露在外面。
看向葉然時他只是帶著殺機,但當看到芙蕊雅時她眼中卻陡然一亮。
(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六章草木皆兵
大陸上一些兇名赫赫的罪犯與囚徒大多來自北方,那片道德缺失,以武力衡量一切的混亂之地。
死惡徒和雨夜屠夫也是來自北方。
兩人都曾在黑色區域犯下彌天大案。
雨夜屠夫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是黑色區域恐怖的代名詞,他常年披著一件雨衣,總是在漆黑的雨夜作案,殺人,殺獵神族,必要的時候連魔族也殺。
傳聞他對幼女有獨特的癖好,也因此整個羊角大陸都容不下他。
死惡徒論名聲雖然比之雨夜屠夫有所不及,但殺人從不挑時間,地點,只憑自己喜好,只是他有雕刻屍體的習慣。
這樣的兩個惡徒就算被追殺到天涯海角,墮入無邊地獄也不會懺悔,更不會害怕。
“小子,乖乖和我走,免得受苦”,
雨夜屠夫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手裡的剔骨尖刀,一雙陰鳩的眼睛卻盯著芙蕊雅露出異樣的神采。
葉然冷笑一聲伸出手,芙蕊雅乖巧地爬到他背上,他隨即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