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弱,幾個縱身,跳上院外的大榕樹。定睛看去,果然見那少年被執了雙臂硬按著跪在地上。那為首豪奴坐在井欄上,正對那少年罵道:“小兔崽子,活膩歪了吧?害得你家劉爺爺領著弟兄追了那麼遠。”
那少年臉漲得通紅,瞪著一雙眼睛呼呼喘氣道:“我一家人有什麼錯,應王府就能這麼不問青紅皂白,草菅人命嗎?”
那豪奴聽了這話冷笑道:“倒是生了一張利嘴。好叫你死個明白。你姐姐是桓夫人派了在小郡主屋裡伺候的。小郡主就是遭了陰私小人的算計,才得的病。王爺吩咐,一應牽連者,不問好歹,一體辦了。”
那少年既驚且怒,他一家都是應王府下等奴僕。只姐姐生得有幾分顏色,人又溫柔,才被選在王爺寵妾桓夫人屋裡伺候。他姐姐人最是老實,說她參與這些陰私之事,他是萬萬不信的。少年高呼道:“冤枉啊!劉護院,我一家人最是老實巴交,不信您去各處打聽打聽。”
那被稱作劉護院的豪奴厲聲喝道:“閉嘴!你還老實?我看你是想大聲引了人來?這裡最是偏僻不過。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你是冤也好,怨也好。王爺下令統統辦了,就怪不得我了。下輩子投胎仔細些,別又落在下等奴才的肚子裡!”
少年聞言已經絕望。
幾個惡僕拎起少年,就要往井裡丟。清遠早聽得怒火中燒,取了幾根粗枝,揚手就如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