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孩子裡出類拔萃的。與其養在深宮,不如放出去歷練歷練。況且小有小的好處,沒那麼多心思。”
顏皇后聞言一愣,心裡揣測,皇帝這是對自己生的哪個兒子不滿。是平庸老實的太子,還是機敏能幹的豫王?不由得有些緊張。只得岔開話題道:“陛下說的是。不過景池從陳國回來,那陳國質子怎麼辦?也放他回去嗎?”
梁帝眉頭一皺道:“再說吧。那陳洪愷平時倒也安分守己,最近聽報上來的訊息,除了跟道士來往比較多之外,也沒什麼。”
顏皇后還欲說些什麼,沒開口便聽到小太監稟告,道是襄王求見。
梁帝周世禮連忙宣他覲見。顏皇后也就暫時住口。心裡想的是怎麼敲打敲打兩個兒子。
襄王周景淵跟隨王公公進入中宮,鄭重跪下道:“兒臣給父皇、母后請安!父皇萬歲!母后千歲!”
周世禮道:“淵兒平身。到朕和你母后跟前來。”
襄王小小年紀,禮數不亂。從容起身,來到皇帝皇后面前。顏皇后和顏悅色,將他拉到自己身旁。襄王乖巧的順從了皇后的舉動,表面上好一場母慈子孝。
梁帝便開口道:“你今日便要離開父皇母后,到千里之外的襄陽去了。我知道你年紀雖小,卻是懂事的孩子。之前已經囑咐你夠多,內事不決問向懷瑾,外事不決問耿千山。知府胡橫那裡,也要用心聽他意見,他代天子守牧一方已經快十年了,是個能幹的。”
周景淵知道,自己這個襄王,不過是皇家的象徵。這些政事,父皇必定早已經安排妥當,怎會要他這個小孩子決斷。便躬身答道:“孩兒定會謹記父皇吩咐,跟著歐陽先生好好讀書,將來長大,為父皇分憂。”
周世禮滿意的點點頭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說罷起駕帶著襄王往宮門去了。宮門的儀仗早已經準備妥當。按照禮制,一番儀式後,梁帝第九子,襄王周景淵,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辭別汴京,往封地襄陽去了。
滿朝文武都列隊恭送,道旁擠滿了看熱鬧的民眾,一時也是汴京的一番大熱鬧。
何媽媽回來將此事報予質子夫妻倆。陳夫人還沒什麼,陳洪愷倒是有幾分揣摩:襄陽地處要衝,與陳,宋都接壤,並且還鉗制著苗蠻。如今梁國讓襄王就藩,且不說襄王年紀,這姿態便是要加強屬地襄陽。到底梁帝打的是什麼主意?是要防備哪國?在這節骨眼上,自己除了著急,還真沒有辦法。可別影響到他的歸國大計才好!一時又想起去了成都的清遠,不知到了沒有。
過了兩日,質子陳洪愷就順著夫人的意思收了芙蓉,雖然依然沒有個身份,但芙蓉心願已了,看著比往常還要精神些。木樨知道此事,心裡說不急那是假的,等陳夫人裝作無意問起她時。她便跪下道:“夫人對木樨真心關愛,木樨不敢欺瞞。將來欲尋一老實本分的人……。若夫人不嫌棄,願意一直服侍夫人和小姐。”
陳夫人早知她心意,點頭笑道:“你沉穩有度,將來回成都,我必為你選個好人家,快起來吧。”
木樨起身謝恩,心裡想到清遠的樣子,不免有些失神:他怎麼就是個出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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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二、家書萬金
直到一個月後,十一月底,已經北風凜冽的時節。清遠才回到汴京。這一番成都之行,雖然道路艱險,卻還算順利。
此刻坐在質子府書房裡,清遠與陳洪愷兩人手上各拿一本道經,嘴裡卻說的都是世俗事。
質子陳洪愷迫不及待道:“辛苦道友了,這趟行程如何?”
“託殿下的福,這一路雖然耗時頗久,但一切都還順利。我到成都後,找到牽馬巷吳宅,約摸等了兩天,才見到吳公公。起初他十分懷疑。不過我出示質子的信物後,他才肯直言相告。”清遠回答道。
陳洪愷點頭道:“吳公公為人謹慎。他怎麼說?”
清遠低聲道:“如今陳國看上去一派安定祥和,其實底下也風起雲湧。以殿下的身份,回國怕也是捲入其中。”
質子皺眉道:“哪國不是如此?總好過待在這裡。”
“我照分析將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