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趙硯表面上一直微笑著，該吃吃、該喝喝，陪著老爸老媽喝了不少酒，也規規矩矩地敬了大姐還有小妹。

雖然小妹是拿著飲料濫竽充數的，但作為哥哥，今天他也要照顧到妹妹，也許這麼多年來，趙硯也就每年除夕夜的時候是最像個好孩子的，無論他平時是什麼性格，除夕夜的時候，他都像個孝子、乖弟弟和好哥哥。

範龍、季弋淳、樓文昊、霍琴琴、戚玉偉、戚玉珍、年小白、李彥、張鵬、邢正、長孫夏秋、席芳、盧穎慧、辛彤、王琴、奚鑑、於曉娜、蘇俊宇……

趙硯已經收到很多人的新年簡訊，他也發出去和回覆了不少新年簡訊，包括喻綺蘿、林浮生等人，還在《笑傲江湖》和《重生之大成兵劍》的書迷群裡發了新年祝賀簡訊。

但卻一直沒有收到肖夢月的簡訊，他自己發過去了，她卻一直沒有回覆。

其實，從情人節那天分別之後，肖夢月就再也沒有回覆過他簡訊，這讓趙硯這兩天沒辦法開心起來，像今晚除夕夜他雖然一直微笑著，也只是表面微笑，他最想在今天收到肖夢月的回覆，哪怕一個字也行，但一直沒有等到。

到底怎麼了？

趙硯心裡很納悶很不解。

肖夢月不喜歡他？他不信！如果不喜歡，為什麼情人節那天她會主動給他？

是因為那天他床上沒讓她滿意？

趙硯也不願意相信會這個原因，雖然那天他第一次的時間短了點，但第二次表現已經很好了！哪個男人第一次不是很短的？

因為心情不好，趙硯除夕夜雖然一直陪家人看新年獻禮大聯播，也雖然節目都非常精彩，他的笑容卻一直只是那樣，微笑，老爸和小妹沒有注意到，老媽和大姐趙茹卻漸漸察覺到了。

老媽有點疑惑也有點擔心，大姐也是差不多，但兩人都沒有在桌上問趙硯原因，但大家在行動上有所表示，飯後給趙硯泡了一杯茶，嗯，她給大家都泡了，誰也不許插手。

然後拿著麻將一家人湊了一桌，小妹雖然年齡不大，卻也雀躍著要玩，大姐也不跟她爭，反而坐在小妹旁邊教她怎麼打，小妹玩得非常開心也非常不開心。

為什麼會這麼說？

贏了的時候，她又是拍手又是歡呼，還抱著大姐的臉使勁親了一口又一口，輸了的時候，則會發洩不滿，指責這個指責那個，給錢的時候，不時還會耍賴。

除夕夜是需要守歲的，必須要守到凌晨，過了半夜十二點才行。

過了十二點，牌局就結束了，老爸開門出去放鞭炮，老媽、小妹、大姐、趙硯都收拾著準備去休息。

趙硯捧著茶杯跟大家打了個招呼，搖搖晃晃地上樓，今晚牌局他沒打算贏，這一點和往年不一樣，因為他今年賺了很多錢，現在這個家裡他的錢是最多的，所以在他有意放水之下，今天他輸了三百多塊，其實他想輸更多的，但牌打的不大，他想輸更多也沒那個本事。

在他有意輸錢之下，爸媽、小妹都贏了錢，所以大家心情都很好。

回到閣樓上，趙硯在床沿坐下，忍不住又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依然沒有肖夢月發來的新年簡訊，長吁一口悶氣，趙硯神情懨懨，此時只有他一個人在閣樓裡，也就不需要再強顏歡笑了。

隨手撥了一下肖夢月的號碼，很快就聽見提示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這兩天都是這樣。

有些心煩地把手機扔到床頭櫃上，趙硯心裡一陣煩躁。

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兩天前剛剛突破最後一層關係，這兩天就突然失去了肖夢月的聯絡？他想不明白，明明那天送她回家的時候，她眼裡是有情意和不捨的，為什麼突然就聯絡不上了？

他討厭這種狀態！非常討厭！就算是分手，他也希望能聽她親口說，而不是這樣的不明不白、莫名其妙。

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咚咚！”

敲門聲響起，跟著門外傳來大姐溫和的聲音：“阿硯！姐可以進來嗎？”

“姐？可以！當然可以！姐你進來吧！”

趙硯趕緊起身，也調整好微笑的表情。閣樓的門被推開，大姐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茶葉蛋走進來，溫和地說：“阿硯！這麼晚了，肚子餓了吧？吃幾個蛋吧！”

“謝謝姐！”

趙硯接過碗，拿起一顆蛋就往嘴裡塞，蛋殼已經剝乾淨了。

“傻瓜！跟姐還說什麼謝謝！”

姐弟倆在床沿上坐下，趙硯低著頭吃茶葉蛋，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