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輕輕地割斷了連著皮毛的部位,然後上藥纏紗布,打了個緊緊的結,以防它自己撕咬脫落。
第二隻瞎眼的貓咪,兩個人遇到了麻煩。由於傷處太敏感,貓咪拼命的反抗。林翰手忙腳亂的想去抓住貓咪的爪子,不曾想小貓崽暴起傷人,狠狠地一抓,尖利的爪子刺穿了薄薄的膠皮手套,撓在了他的手背上,幾道血痕登時鼓了起來。
林翰皺眉道:“你這不識好人心的東西!”瞅準了時機,一把逮住了貓咪的雙腿,另外一隻手死死按住它的頭,任憑貓咪的下半身和後腿奮力掙扎。
張棟用剪刀除去眼角邊的爛肉,一併把血肉模糊滾落在外的眼球也清剪掉,一邊上藥一邊說道:“這隻能活的希望不大,傷勢好像累及到了腦子,上這些藥,也怕傷了裡面的組織。”林翰咬牙道:“不上也是得死,消不了炎症,上吧。”
林翰取來紗布,幫助張棟又給瞎眼貓仔細圍著腦袋做了個大包紮,用剩餘下的一塊牢牢綁住了貓咪的前腿,也是以防它感到不適,會抓撓自己的眼部。
張棟摘下手套說道:“咱們能做的就是這些了,用你的話講,活不活得下去,要看它們的造化了。”林翰點頭應了一聲,這一番忙活完畢,感到身體的溫度又在上升,腦子裡如同塞滿了漿糊昏昏沉沉的,用外套再次把貓咪包起來,告辭回家。
張棟指了指門口的一個小紙盒,說道:“尿到衣服上就不好了,放在那裡面。”林翰俯身把紙盒整理了下,將三隻小貓放了進去。張棟取來鑷子,小